对我啥意思啊?”
翟社说:“我也不敢确定,不过你可要当心点,人家是死了婆姨的。”
孙银花说:“他死他的婆姨,关我啥事?”
翟社说:“那他就不能再续玄啦?”
孙银花说:“他续他的玄,关我屁事?”
翟社说:“咋不关你的事?我看他是看上你啦?”
孙银花板起脸来,说道:“我说翟老爷子,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咋说起话来不托住下巴呢?人家咋会看上我这个垃圾婆呢?再说了,外界也没人知道我俩是假夫妻呀?”
翟社说:“垃圾婆,我知道这几年委屈你了,你待在我的身边,又当娃子娘又当婆姨,可谁知道这娘和婆姨都是假的。外面的人说你年纪轻轻却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宁愿过苦日子,你没有说过一句嫌弃的话,照样每天乐呵呵的过日子。你完全可以洗清你的清白,去寻找你的幸福的,现在说出来也不迟啊!”
孙银花说:“你别胡思乱想了,人家根本没有那个意思,这都是你瞎想的。”
翟社问道:“垃圾婆,要不我去村里说说?索性把事情跟大家挑明了,省得你再背黑锅,以后想嫁人也难。”
孙银花眼睛一瞪,问道:“我背黑锅?我背啥黑锅呀?”
翟社说:“你难道没听村里人是咋说你的吗?”
孙银花问:“咋说的?你跟我说说。”
翟社说:“人家说卢支书看上你了。”
孙银花说:“你听谁说的?我知道了,这个村子就那几个人爱嚼舌头,搬弄是非,真是瓜子磕出臭虫来,啥人都有,他们爱嚼舌头让他们嚼去吧,人正不怕影子歪,人家卢支书可是个堂堂正正的人。”
翟社说:“你跟卢支书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是为你着想,你以后真的不想嫁人啦?”
孙银花说:“我都这岁数了,还想啥呢?现在人家都知道我俩是夫妻,谁还敢要我?”
翟社说:“我们不能就这么一直假扮下去吧,总有一天会被人识破的。”
孙银花说:“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吧,反正现在我很享受这一切的。”
翟社说:“是啊,不疼不痒的就白捡了四个娃,你这个娘当的是挺享受的。”
孙银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爹当的不也舒坦?这四个娃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是谁把他们带大的?你操过心吗?你这个现成的爹当的也不咋的!”
翟社说:“男主外女主内,我还要到城里去捡垃圾,这事怨不得我呀。”
孙银花说:“你是说我没捡过垃圾?”
翟社说:“这话我不敢说,你捡过。”
孙银花说道:“这不得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在卢支书面前千万别做这种傻事啊,你也不想想,我跟你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你说我跟你是假夫妻,有谁会相信?别没事找事!”
翟社说:“我早就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嘛。”
孙银花说:“正人君子写在你脸上啦?你说出去谁信你?”
翟社说:“我不在乎别人咋说,我过我自己的日子。”
孙银花说:“好啦,你是个圣人好不好?快吃饭吧,吃完饭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翟社问道:“啥事啊,这么神秘?”
孙银花说:“正经事,反正不是啥坏事。”
翟社说:“你先说吧,我待会儿再吃不迟。”
孙银花问道:“那我说啦?”
翟社说:“说吧。”
孙银花说:“我今天遇见卢支书”
翟社不耐烦地说:“又是卢支书,他又咋啦?”
孙银花问:“你咋的这么不待见他?”
翟社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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