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啥老是要找你?”
孙银花说:“人家找我有事呗。”
翟社说:“这也太小儿科了吧?这种游戏小娃子都会玩。”
孙银花说:“说来说去你还是对他有成见。”
翟社说:“他如果不找你,我自然对他没成见了。”
孙银花说:“你这么老了还会吃醋?”
翟社说:“谁说我吃醋啦?我只是看不惯他的样子,上次他摔断了腿,是我把他拉回来的,他不但不谢我,还说我拐骗你,要追查这事。”
孙银花笑了起来,问道:“他真的这么说的?”
翟社说:“我干嘛要骗你?一路上一本正经的盘问我,好像我真做了啥坏事似的。”
孙银花说:“做啥坏事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翟社说:“我跟你说真格的,他婆姨才死了一年,就心急火燎地又要找了,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孙银花说:“我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我问你,你想啥呐?人家跟我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翟社说:“你听我的没错,男人一开始都是谈工作,这只是一种接近你的借口,谈着谈着就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孙银花说:“看来你蛮有经验的嘛,老实交代,年轻的时候用这种方法骗过多少姑娘?”
翟社说:“你看,说着说着就把我扯上了,我这是为你好,他是个二婚,还有个娃子,到时候别后悔。”
孙银花说:“你多心了,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他找我是因为敬重我,没有其他意思。”
翟社问道:“他凭啥敬重你?”
孙银花说:“凭啥?就凭我的为人呀,我为人好呀。我们别的不说,就拿狼娃来说吧,这么个残缺娃子谁肯要?躲都来不及呢,也就是我把他抱回来领养,我问你,有几个能做得到的?这下没话说了吧?”
翟社问道:“他真的对你没想法?”
孙银花说:“我要说啥你才肯相信呢?真的没想法!”
翟社说:“那你也得对他提防些,他现在对你没想法不代表以后就对你没想法,这一点你一定要注意。”
孙银花说:“我还要你来教训?我是谁呀?我是孙银花!翟老爷子,我们不谈这些了好不好?说些正经事吧。”
翟社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孙银花说:“卢支书让你明天就去雨衣厂上班。”
翟社说:“原来是这事啊,让我再考虑一下。”
孙银花说:“一个捡破烂的,还摆啥豆腐架子!”
翟社说:“我不是摆啥架子,我这个人平时自由散漫惯了,破烂捡多捡少全凭我的喜好,也没人来束缚我,一下子把我捆绑在一个厂子里,我还真的不习惯。”
孙银花说:“人家是同情我们才给你这份职业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还有一份工资拿,你要格外珍惜才对。”
翟社说:“我才不稀罕别人的同情,我要的是我的自尊!”
孙银花说:“好了好了,咋说说就来劲了呢?我知道你的脾气,人家不是同情你好不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把事情想歪了,你千万别在意啊?听我的,你明天就去厂里报到,啊?”
翟社说:“那我只能说,我先去试试看。可我在这里说好了,如果我觉得不适合的话,我随时会走人的。”
孙银花光火了,说道:“你长本事了是不是?随时走人?你真了不起呀!人家卢支书顶着这么大的风浪,好不容易才把你弄进去的,你倒好,还拿起架子来了。好,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你爱咋的就咋的吧!”
翟社见孙银花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摆架子了,说话的腔调也软了下来,说道:“好好,我去还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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