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也信?这纯属巧合而已,毫无科学根据!”
孙银花也不理睬他,她一把把狼娃搂在怀里,说道:“你吼啥?把娃子都吓着了!狼娃,娘的心肝宝贝,你小小年纪竟然救了娘和你的几个哥哥姐姐的性命,娘平时没有白疼你啊!”
狼娃说道:“娘,您如果疼狼娃,你就像狼娃一样,快点开窍吧,您比狼娃聪明,你快想想你的小时候是啥样子的?要使劲想!”
孙银花说:“狼娃啊,你的心思娘理解,只是你娘的头颅开过刀以后,淤血虽然已经取出来了,但记忆还是不能恢复。唉,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也许是我太无能了,别说是娘小时候的样子了,到现在连我是谁都记不起来。”
卢有亮说:“狼娃,刚才卢叔叔态度不好,没吓着你吧?我记得老班长跟我说过,他说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人越是愚钝,因为他们没有文化。可狼娃你是个例外,你非常聪明,现在卢叔叔有点相信你的话了,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你背诵三字经给我们听,当时我没在意,只是想,银花也太心急了,这么小的娃子,走路还走不利索,就让他去背这么深奥的东西,这不是拔苗助长吗?不要这么心急嘛。可你说你娘没让你背,是你自己在你娘上课的时候听见的,所以就记住了,这说明你的智慧已经相当于一个成年人了。可我就是不明白,你的智慧是这一跤摔出来的吗?你跟你娘同样摔了一下,一个变得聪明了,一个却失去了记忆,这怎么解释?这到底是咋回事?谁能说得清楚?”
孙银花问道:“你这个问题在问谁呀?问我还是问狼娃?”
卢有亮说:“我也不知道该问谁,反正我就是不明白。”
狼娃好像也在思考,他在思考他自己的问题,他一直在沉默。
孙银花说:“我也在纳闷,为啥我头颅里的淤血取出来了,还是不能恢复记忆,是不是头颅中的淤血没有取干净?”
卢有亮说:“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手术非常成功,但由于淤血对你的脑神经压迫太久,一下子想要恢复过来是不太可能的,除非有突发事件刺激你的脑神经。这一路上我想过了,今晚的这场大火你们几个差点没有丧身火场,已经够刺激了吧,可还是没能唤醒你的记忆。”
狼娃突然发问:“娘,狼娃乖不乖呀?”
孙银花说:“狼娃是娘的心肝宝贝,谁敢说狼娃不乖?狼娃乖得很呢!狼娃,你咋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狼娃又问:“那娘您呢?你小的时候乖不乖呀?”
孙银花沉思了一下说:“狼娃,你让娘好好想一想娘小的时候不像你,娘小的时候非常刁蛮,谁说的话都不听,淘气得很呢。”
狼娃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娘,您还记得你小时候喜欢玩啥游戏?”
孙银花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狼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娘实在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实在太遥远了。”
狼娃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不要紧,我们慢慢来。娘,你小的时候跟我姐一样,也梳着辫子吗?”
孙银花努力回忆着,可她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狼娃并不灰心,他继续问道:“你小时候喜欢穿啥样的衣服,是带格子的还是有花的?”
孙银花还是摇着头。
狼娃问:“你穿啥样的裤子?是背带裤还是束腰裤?”
孙银花想了想,突然说:“我想起来了,我最喜欢穿背带裤了,蓝颜色的,对,蓝色的背带裤!”
狼娃说:“娘,你已经有了一点记忆,我们不要灰心,再加把劲,好吗?”
孙银花说:“狼娃,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问吧,我有准备。”
狼娃说:“娘,你现在说的都是本地话,可你还记得你的家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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