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庭的实力而已。
“是否派出援军?”参谋小心翼翼的问道,“南方军团的战斗力看起来并不充足,他们应该是真的支持不了太久了。”
“再等一等。”鲁道夫元帅粗暴地说道,“维庭这个滑头,想和我装可怜?哼,没门!”
又一名参谋小跑过来。“元帅阁下,奥布莱恩将军派人来请示,是否需要向南岸阵地派出援军。”
“死的又不是他的兵,他急什么!”老元帅不耐烦的大声喊了起来,“那些都是什么人?那些是背叛过帝国的人!现在这些人死在战场上,还可以算是体面的死法,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伊赛尔这个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
参谋不敢说话,只能低下头,默默承受老元帅的怒火。
“真是的。”鲁道夫烦躁的把望远镜扔到一边,“伊赛尔这个小子,他就不能长点眼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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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布莱恩男爵接到了鲁道夫元帅继续等待的指令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喜欢维庭这个人,但是他也不希望南方军团这样无意义的伤亡。男爵和鲁道夫元帅对于南岸阵地的看法是一致的,那都是一块没有价值的飞地,既不容易防守,也没有战略价值。然而和老元帅不同的是,奥布莱恩男爵不认为有必要把南方军团特意放到南岸去消耗他们的兵力,现在兰兹镇的帝国部队并不具有完全的优势,在德为得和格拉摩根的援军抵达之前,要是南方军团溃败,兰兹镇是很有可能失守的。
男爵的脑海里又忽然冒出了维庭的话。“元帅阁下毕竟是年纪大了,而且看起来,这十年的安乐岁月,也让元帅心宽体胖了不少不是吗?”奥布莱恩男爵现在也不禁对于老元帅的判断和决定起了质疑,在这样关键的战场上为了排除异己而自损实力,这绝对不是一名明智的统帅应该做的事。
“将军,要是南岸的阵地被攻克,接下来要单独面对敌军的,就是我们芒斯特的部队了。”奥布莱恩男爵的副官愁眉苦脸的说道,他更多的是从芒斯特人的角度来考虑。经历了连番大战,虽然芒斯特人十分骁勇善战,但是要在劣势兵力下承受如此大的压力,他们也很难扛得住,毕竟就算是再精锐的部队,也不是铁打的。
“至少还有条兰兹河帮我们挡着。”男爵垂着眉头,望着碧波荡漾的兰兹河,虽然这条美丽的河流周围已经有许许多多的人死去,但是河水依旧美丽澄澈,也不知该说是河水纯洁好,还是该说这大自然太过无情好。
“将军”副官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要说什么就说吧。”男爵依旧望着兰兹河,没有回头去看自己的副官。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围,把声音压得很低。“您说鲁道夫元帅会不会也这么对我们?”
“嗯?”男爵猛地转身,严厉的看着副官,“你说什么!”
副官紧紧抿着嘴唇,他知道自己的话是很危险的,以他的身份,去质疑主帅,要是被鲁道夫元帅知道了,绝对不会有他好果子吃。“您也知道,古德里安家族这些年一直把控着陆军大臣的职位,陆军部的人不少都是他们的党徒。十年前鲁道夫元帅就是陆军大臣,现在又是他的弟弟坐这个位子,这么多年的时间,他们一定培养出了不少的嫡系,而我们芒斯特人一直被帝都的贵族视作乡下人,和他们也攀不上关系。鲁道夫元帅能这么打压南方军团,说不定也会让我们去做炮灰。”
“闭嘴!你的质疑根本是无中生有!”奥布莱恩男爵虽然严厉的训斥了副官,但是他的眼神却和他的言语完全相反,显然这番话还是在他心里扎下了疑窦的种子。他虽然从感情不愿意相信鲁道夫元帅这样硬派的军人会有这么龌蹉的阴谋,但是理智上男爵还是不得不为自己考虑考虑。他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有着军人的直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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