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个重情的人,为什么这么是非不分呢?要报仇没人拦你,可报错对象,那就是滥杀无辜了,你口口声声说杀人的人就该下地狱,难道你想成为那个下地狱的人?”
这番话诛心了,草妹的大伯突然陷入慌乱中,他不想相信秦耀天说的话,可是心中的天秤已经暗暗倾斜,表面上却仍是硬气,以沉默来作反抗。
看见这人冥顽不灵,秦耀天无奈地看向刀叔:“刀叔,怎么办?”
刀叔想了想,就说道:“到前面把他放了。”
“放了?可是我们都还没打听到那个族长的去向啊。”
“很明显他就是一颗棋子,从棋子嘴里得知的消息,多少都掺杂了算计的成分,一个把村里人的性命当儿戏的族长,我想也不会留正确的线索给他们。”古婵之前冒险把人掳来,只是想弄清楚这个人在这件事情里所扮演的角色,现在弄清楚了,人也就没用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古婵看向草妹的大伯,见他防备之心松懈许多了,趁机说道:“意思就是,你们的族长不管你们死活,三番两次地利用你们的无知把你们当枪使,无论花婆婆还草妹的母亲,都不是我杀的,你们族长故计重施,生怕事情败露,早早地就逃了,有点主见有点思想的人都能想得到,你却傻傻地跑来给人作枪,要是遇到凶残的对手,我估计你不死也得残。”
秦耀天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帮草妹的大伯解开绳子:“你回去好好想想,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你还觉得我们是杀人凶手,随时可以来报仇。”
见躲过一劫,草妹的大伯又硬气了:“要杀要刮随你们便,不要以为现在把我放了我就会感激你们,杀人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那欢迎你来报仇,我们随时奉陪。”秦耀天边说边把绳子圈起来捆好。
身体得到自由,草妹的大伯揉了揉手腕,说道:“你们不能就这样只把我一个人放了,把草妹还给我。”
“还给你?你是不是还想亲手杀了你她为你妹妹报仇?”秦耀天不由冷笑道。
“她是我妹妹的孩子,怎样处置她你管不着,反正你们就是不能把人带走。”
“你以为我们会听你的话把她放了?我们也不是坏人,既然草妹跟着我们比较安全,而我们也不知道你会把她怎么样,所以为了救人一命,我们还是不能把她交给你,以后,如果她想要回来,我们自会放了她,你现在的事情就是回去等你们族长,看他还会不会回去,我猜他是不敢再回去的,他若是没再回去,你心里自当有数。”古婵话说完,船也靠岸了。
见草妹的大伯还想说话,秦耀天也不给他机会,一抬脚把人踹下了船,然后转过头来看向古婵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族长不在?”
“都是我的猜测,你们回来得太早,分明没有收获,应该是连人影都不见。”
秦耀天不由竖起拇指:“准!可我们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逃走。”
“那族长要不是做贼心虚也不会见不到人影,既然心虚逃了那就不会轻易回来,因为狼牙坳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般如狼似虎,他们才不会管他曾经当过族长,既然人坏了就得接受惩罚,而且我们也不会轻易让他的诡计得逞。”
此时天已经大亮,靠岸的游艇调转了方向,继续顺河往下开去。
“什么诡计?话说回来这族长怎么老是做这嫁祸于人的缺德事?”
古婵摇了摇头:“我想他也只是顺水推舟,花婆婆是真的属于自然死亡,我看了,从草妹的母亲的伤口划向深浅来看,她真是自杀,一个是活到头了,一个是不想活了,花婆婆那次可以说是嫁祸,可草妹母亲这次好像是碰巧,不过那个族长倒是有先见之明。”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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