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六月初六,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苗寨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六月六佳节,这是个热闹的日子,空气里都弥漫着轻快的味道。
一大早,浓密的树枝间就传来鸟儿欢快的鸣叫声,一只,两只,三只就这样奏响了清晨的第一支乐曲,花间的蝴蝶也随之翩然起舞,山里的清涧也为之叮咚和鸣。
寨子里的阿哥阿妹们则盛装打扮,然后带上祭品,与亲朋一起去坟山,给每个坟墓都摆上祭品,跪拜祷告。
为了不引起关注,弱化存在感,杨肆和秦耀天也换上了苗族的服装。
杨肆上穿暗蓝色对襟排扣长杉,下着裤脚宽盈尺许的大脚长裤,头包黑蓝交织的帽巾,妥妥的一苗家阿哥,为了方便,他这穿的不是盛装,只是家常便服。
秦耀天则穿的是宝蓝色圆领排扣的短袖衣衫,黑色直筒长裤,衣边裤边都绣有白色花纹,帽子是长布卷成的宝蓝色高帽,他这一身的打扮比之杨肆更多些许花哨。
黎上善也是平常装扮,一身黑服,对襟长衫,长裤,滚金边,头上多了一顶帽子。
黎舞阳有跳舞的节目,所以她穿的就很可看了,标准的苗族阿妹装扮。
先说头上的花冠,纯银打造,镂空的白玉兰花镶边,额前吊有一排银细珠,戴上恰好遮住眉毛,走起路来花枝乱颤细珠叮当响,给人增添灵气。
衣服是黑色的圆领交衽七分袖,领子和衣边、袖口处都绣有精美的绣花图案,搭配下身的绣花百褶裙,胸前戴上精美的银项圈,一身盛装就成了。
等黎舞阳穿戴好从房间里出来,黎上善和杨肆他们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黎舞阳不是穿金但是戴银啊,重就不说了,走起路来还叮当作响,一出来就成功引起注意,更何况跨出了门槛后,她还在门前转圈圈,百褶裙飞起成个大圆。
停下来后对几人问道:“好看吗?”
秦耀天打量了许久,才一脸真诚地说道:“好看是好看,不过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里有山贼啊,而且呆会儿还要上山去,你穿这么隆重,戴这么多银,就不怕被山上的贼朋友惦记了半路拦截你,你要是被抢了可怎么办?”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欠揍,黎舞阳站到秦耀天身前,眯起眼睛问道:“秦耀天你是认真的吗?”
秦耀天本能地往后退,嘿嘿地笑了笑,然后非常贱的伸手弹了弹黎舞阳头冠上的花,响声果然清脆,成色够足,问道:“重不重?”
黎舞阳抬手拍掉秦耀天的手,翻了个白眼道:“废话,当然重啊!”
“你说你下午才有节目,干嘛要这么早就穿这身去爬山啊,也不嫌累。”
“你知道什么,这出门要去一整天,一整天都进不了家门,我不现在穿着去,难道你帮我带着,要不我这就去换下来?”
黎舞阳说着转身就要往屋子里去,被秦耀天一把拉住:“哎哎哎,算了,那多麻烦,换来换去的,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真的!”
秦耀天是说得一脸真诚,其一就是嫌累赘不想带,其二他是有任务在身,哪能背个大包招摇过市,那不就坏事了吗?
黎舞阳也是说笑而已,但见秦耀天这般唯恐推脱不及的模样,心里很是不爽:“可是爬山会很累哎,到时候你背我?”
背?秦耀天又打量了黎舞阳一身,她这净重加毛重一起也有一百多斤吧,正想着黎舞阳就一脸轻蔑地说道:“怎么?背不动?”
“背不动?真是笑话,到时候我能一手像拎小鸡一样把你拎起来,你等着瞧!”男人最怕被激将,秦耀天更是,连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背不动,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混,维护名声和干苦力活比起来,当然前者更重要了。
“你说的,等着就等着!”黎舞阳说着就转身,对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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