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看看付睿渊到时候怎么脱身,当着皇帝和满朝大臣下军令状,只要限期之内不能查出真凶,那便是欺君大罪,他一个当兵的哪有这样的能力。哼哼,到时侯付家一门就会从这世间消失。
那个多情的孙子,也该收心了。
柯政并不了解自己的孙子,也可能是不能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孙子,他还愚蠢的以为那个孩子还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任由着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地指鹿为马。
可是他又哪里知道,柯旬如今早就变了呢。
他的心里即又仇恨又有报复,还有欲望。
比起柯政这样只会自己在角落里作着旧梦,柯旬其实很好地适应了京城的环境。他懂得自己要的东西,也懂得怎么与权贵相处。
只遗憾,有一个人是他永远都没办法去计算的。哪怕他日日都告诉自己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两个阵营的人,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脏。
他会知道她的近况,会知道她有多么的大胆疯狂,还有危险。
最近几日诸多变化,柯旬不太出门,他知道太子近日估计也不想见自己了。那么丢人的事情,纵是太子那样阴冷的性格也不愿意再四处招摇,他也落的清闲。
既然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那么他反而有更多的时间去关心月娘了。
柯旬知道月娘身上有皇帝的金牌令,也知道她必然是不会安份的。
他了解她,可是他更担心她。
这些事情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与权贵和背后的势力挂钩的,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她一个小姑娘,能斗得过谁。
可是,柯旬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敢出现在月娘面前,自上一次在付府之后,他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去想这个人。可是人的记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明明想要忘记一个人,可是那个人的消息却充斥着他的周围。
月娘捅了天,怎么会还不打雷呢
柯旬发现自己嗅到了一丝危险,他越来越担心月娘。这看似平静的背后,极可能就是即将发生的血雨腥风。
那些人和事,也许都在暗处藏着,就等着有一天发狠,一口咬死她。
前头柯政赏舞观乐一个人不够,还找了好多人来一起陪着他闹。柯旬在偏院都能够听到那些人的笑声,扎着他的耳朵,十分疼。
他最终决定换了身衣服,出去找月娘。
他不必跟她说什么,远远地看两眼,保她平安便是。
而月娘这边,事情倒是有了最新的进展,原来扎勒在官驿里将月娘的话左想右想,最终还是怀疑扎马。
他那个人要是真要阻止这件事情,也不必怎么样,替那些人提供信息就好了。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扎马又不通中原文明,是怎么和这些中原人接上头的。
当然,扎勒是个聪明的亲王,所以他想了个法子,向中原朝廷说他们在京中呆着无聊,想找个向导陪着使团在附近玩几天。
漠北使团的人本来就是留下来等消息的,人家千里迢迢过来给你送聘礼,结果在你的地盘上被人偷了东西,本来就受了委屈,好生招呼是必须的。
皇帝倒是还算好,派了礼部那边的人过来招呼扎勒他们在京中游无,那官员倒是卖力,可扎勒本来的目地就不是玩乐。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本来只是怀着一丝期望,结果竟然真的发现使团里有扎马派过来的两个人中有一个跟中原人在秘密接触。
然而这个人极为狡猾,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以后竟然将中原人给杀了。
然后还污陷对方想要抢他的东西,扎勒没有证据,这种敏感的时候不好胡说,又因为他是扎马的人更没办法对他严加审问。
但是扎勒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私下接触中原人,并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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