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大,扎勒能够想到的唯有一条胆子够大了。这样大胆的月娘似乎也是值得相信的,再不济反正他也在旁边看着,相信这个人也翻不了天。
扎勒一松手,那个人果然再度想往楼下冲,月娘也不拦着,直到他上了楼,她忽然一掷手中的硬物,将他从二楼硬生生给打落了下来。
砰——
比起之前,估计这一下摔的可不会轻。
月娘站在一旁朝着扎勒挤眼睛,得瑟的不行。她好歹也是夫子曾经最得意的学生好么,怎么可能连一个外邦人都收拾不了。
可是扎勒却十分意外,他看的很清楚,月娘刚才扔出去的只是一块儿石头。要不是因为夹带内力,一块儿石头自然不可能将一个人从楼下打下来。
可是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竟有如此能力,真是不可思议。
他放心下来,将场面全部交给月娘,自己则是到一旁去看好戏了。
月娘无所谓,走过去蹲在那个人身边,朝着他的的头轻轻戳了几下,“还跑吗?”
“”
他的眼珠子很淡,眼窝又深,所以瞪着一个人的时候就显得更危险。月娘扭了几分自己的头,“我说过我有法子让你开口的,说,你们要跟谁传递信息。都说了些什么。”
那个人不说话,月娘决定去楼上看看进展。
她露那个人诡异又阴险地露牙冷笑,“不急,你的同伴未必能熬得了多久了。我先去看看他招了没有,”
她说完就提着裙子蹭蹭几下上到二楼,然后推开门进去。
屋里,那个被张三李四审问的人此时正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面皮青紫,一身光溜溜的,月娘只看了一眼就转身,“他说什么了?”
张三冷笑,“嘴倒是挺硬的,就不知道命硬不硬。”
李四也附合,“这小子坚持自己是扎马的人,没人敢动他。我看分明是脑子有点儿问题。都成阶下囚了还说没人敢动他,这不自已找没趣吗。”
月娘有点儿理解他们的嘲讽了,可是没办法,这样的人往往都有那么点儿死脑筋,你要是不能破了他那根筋,他就一直拧不过来。
她不想面对那个光溜溜的异邦人,便道,“这个人交给你们处理了,反正看着办呗,能交待就交待,实在不行就作了他。我去收拾下面那个。”
月娘说完就出门儿,自然也没看到被邦那个人在她那血腥的话里,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楼下,那个被摔的起不来的人目光如炬,一直盯着下楼的月娘,见到她一脸高兴,心中警铃大作。
要是那个同伙真的招了,他们肯定死无葬身之地,扎马对待叛徒是从不手软的。
月娘走回他身旁蹲下,伸手在他面皮子上一拧,“哈,现在你可以交待了,反正你同伴都说了。”
“既然他都说了,还让我说什么。“
嘴巴利的人,往往都挺没用的。
月娘眼睛里都要揉进几陀沙了。
她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人,忽然掏出自己头上的发钗,然后眼都没眨一下就直接扎进了他的肩胛骨,“说的也是,他都交待了你当然说不说都一样。可本姑娘就不高兴你这态度,你要是说了我一高兴,没准儿还能放了你”
从二楼摔下来,肩胛骨还被人扎了个洞,搁谁都不定受得了,更何况那个人的心理本来就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
月娘见他激动起来,又开始说一通听不懂的鸟语,于是拔出发钗,又去扎他的别一边。
她本来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可是这样漫不经心地作着这种事情的时候脸上竟然没有半点儿不忍,要不是熟悉她的人没准都以为这是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冷面恶鬼。
那人惨叫连连,一直维持着表情终于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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