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十分紧张又绝望地看着月娘要拔出扎进自己肉里的发钗,绝望地发出一声尖叫,“不。”
那种利哭深深扎进皮肉关节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何况扎进去以后还要拔出来,她扎的位置特殊,他估计两只手都得废。
那个异邦人终于相信了月娘的话,她是有办法让他开口,还有办法让他根本开不了口。
扎马如果知道他们的背叛,可能会让他们死的很惨,可是如果不背叛他,现在估计会更惨。起初他以为这是个安全无害的普通中原小姑娘,顶多也就是个娇养的富家小姐,可是月娘几下动手都狠成这样,他也害怕了。
“别拔出来,我不想残废。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所以说人有时候就是贱骨头,早晚都要说出来的,非要挨一顿酷刑不可,这不是找死么。
月娘停下手来,静静地看着他,“官驿里的珠宝是不是你们把消息放出去的。”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月娘一巴掌拍此人脑袋上,“敢说一句假话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他看着人小,可是说起话来一点儿都不含糊,那手劲又大,本来人就伤的不轻,跟废了也没啥区别。这一巴掌下去那个从嘴里就喷出血来。
那个人痛苦的脸都皱成了一个小团,他十分绝地闭上眼睛,声音也有些喘息,“聘礼天价珠宝的事情是我们跟中原人通的信,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只是跟他们手底下的人见过面。将军让我们只要负责把珠宝的数目还有存在地点以及守卫情况告诉对方就可能了,其它的我们都不用管。”
“那些人过来偷东西那天,你们两个是不是负责放风了。”
“没有。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是怎么跟那些人联系的。”
“我们在城里一个寺里见的面。因为我们的长相问题,所以是晚上见的面,没办法知道对方的长相。”
这说了何没说一样么。
月娘皱眉,“你们是怎么和对方联系上的。他们不可能提前知道你们是谁,那么来到京城以后怎么联系上的?”
那个人安静了一会儿,月娘也不着急,就在一旁等着,直到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将军说的,我们来了京城以后,可以去寒山寺中找一位扫地僧,他只要看到我们的脸就会把我们要见的人带到面前的。”
“他长的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寒山寺只有一个扫地僧。他没有名字。”
寒山寺?扫地僧?
能在京城这种地价颇高的地方存活下来的寺庙,必少不了几个条件,香火旺,并且有皇家支持。
月娘皱眉想了想,脑子里仍然是没什么印象。
她不是信神佛这一类玩意儿,自然也不乐意跑到寺里上香。可以前付静姝可是个十分虔诚的信徒,只要有庙会什么的必拉上她。
月娘想了很久,仍是什么印象都没有。
最后她决定自己去看看。
异邦人和中原人的长相差的太多,只要是出门儿必然时不时会招人注意,对方为了低调必然也不会让人知道他们见过。月娘想,这个人能够交待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不过,既然对方是见到异邦人而猜出身份的,那么她的出现就不会有太大的意义了。
月娘一掌劈晕那个人,然后看着扎勒,“扎勒,恐怕要麻烦你一趟了。”
“自然,这本来也就是我们的事情。”扎勒的汉话说的很溜,只可惜生了一双红色的眼珠子。
起初月娘总有一种看妖怪的感觉,可是现在大概是看习惯了,竟然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
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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