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师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他也不介意身上有点印记,甚至还坏心思的想把身上的疤痕都留着。
可是这个念头刚起,他就想到米酥到时候看到会哭的多可怜。
若是让她知道他在这一年里面受的伤,以及动的手术,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怕是不能。
因此,容师曜不准备把他的受伤情况告知米酥。
米酥脑海里都是他心脏处的那个疤痕,不禁又想起来他当时受的伤有多严重,她那时候都奄奄一息了,身体多处受创,更别说是为她挡去了那么多痛苦的他了。
想问,又不敢问。
总之,他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好。
至于详细的经过,就算她想要知道,也不知道他愿不愿跟自己说。
不过事到如今,她都没有亲口问过他,又怎么知道他愿不愿意把什么都告诉自己呢?
于是,米酥忍下心里的心疼,问道,“你当时的伤……”
容师曜见她跪坐在身边,身上还裹着被子团成一团的模样,觉得她的确像是一只正在撒娇的小奶狗,忍不住拿过枕头垫在脑后,手痒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手感真不错。
对上米酥担忧的双眼,她的眼眶里清清透透,水水润润的让人怀疑他只要一开口,仿佛只要他一提起当初受伤的情况,她就会大颗大颗的落眼泪。
那不是他想要见到的。
他笑了一下,手指在她滑嫩的脸蛋上捏了捏,“没什么重伤,我以前也都是生死边缘,绝境之下过来的,那次的伤对我来说算不上多严重。最多,就比你受的伤重那么一点罢了。”
“……”
他是不想要说了。
米酥知道。
他嘴里所谓的那么只重一点,可不真的就仅仅只是一点而已。
唉!
他不想说就算了。
米酥忽然张开双臂,跪在床上,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
她环住他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吧,我很快就要跟你结婚了,你以后也会成给我的人,我会用尽全力保护你,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
他的身体一阵僵硬。
听完米酥的话,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心中却是无比动容。
她还真傻。
像保护他的这种话,随口说说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
米酥松开他,皱着眉头,摆正态度道,“你别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保护你的能力,但是我相信在你的亲手指导下,我一定会成为跟你并肩作战,并且守护你的人!”
容师曜笑声更大,也愉悦至极。
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开心。
也总是有办法让他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忍不住更加爱她。
这样的米酥,天生就是为他而准备的。
止住笑意,容师曜对上她严肃的目光,立即也变得严肃起来,声音里夹着一丝悱恻旖旎,“好,我不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会让你保护我,疼爱我的。”
米酥没注意到这话有什么不对。
她心满意足的重新在容师曜身边躺下,索性她一时半刻也没办法睡觉了,干脆缠着他聊天,“你说,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携带枪支呢?”
米酥很好奇这一点。
容师曜目光幽深,“因为他们想来试探一下我是不是容锦初。”
米酥也察觉到了这点,“那你说,是不是Dun?”
在容锦初消失的一年里面,Dun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Dun的目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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