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宁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一个男人,对还是男装的她用美男计,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瑾瑜也慢慢靠过去,心下十分的紧张。若是景宁真的伸手,他该是躲开还是不躲但以此能获得信任,从而能接近八王爷。
他心里一横,靠得更近了。虽然他说服了自己,但他却不知道她是个女子,当女子看到有男子引诱同样是男子装扮的她,不是心猿意马,而是惊恐万状。
“明日我与王爷出游,瑾瑜兄可是要一起”为了救急,她只能扯个谎出来,大不了明天拖着秦钰去就好了。
瑾瑜坐正身子,拱了拱拳。“景宁邀请,自然是要去的。”说完又是那个笑容。萧静宁叹了口气,言:“才能远比皮囊重要,王爷更加欣赏才能,我也一样。”
他闻言一愣,抿了抿唇,起身作揖,此次做得分外恭敬。她浅浅地笑了,他没有再留下,而是出了房门。
没有直言不讳损他的自尊,而是含蓄表达他的意思。怪不得景宁先生性情古怪还能得王爷如此厚爱,就像今日宴席上王妃说得那番话,爱花之人总能发现每朵花的特别。
萧静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现下能静下来想想这件事,她觉得瑾瑜不是为了权利干这种事情的人,他很洁身自好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只是今天这样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想到了秦钰和她说的话,可能这个瑾瑜真的是姓封,所以他想要报仇就得获得信任,他也聪明,知道从她下手。他们都看见了秦钰对自己的态度,获得她的信任,等于获得了秦钰的信任。
想通之后,她马上回了院子,秦钰在那儿等着她。他看到她回来,招了招手,让她坐到他的身边。
她走过去坐下,言:“瑾瑜姓封。”他有些错愕,“为什么要说他姓封”他将手里的书放在了一旁。
“刚才瑾瑜到了安澜院邀我饮酒,之后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一直靠近我,后来我说明日你我要出游,邀他一起,听到我这句话,他马上坐直了,并说自己会去,然后我告诉他我们俩欣赏才能,他就一脸感动地离开了。”言罢将手里凉好的茶一饮而尽。
他笑了出来,“还真是特别,竟然想到去勾引你。”她摊手,很是无奈道:“谁知道他会用这种方法啊,实在急功近利。”
“宁儿,你信他对吗”他正色,抚了抚袖口。她怔愣片刻,不答反问:“为什么你觉得我信任他”“他的方法,你也说了,急功近利,要不是你信他的人品,估计现在告诉我的就是赶走他的话了。”他说道。随着声音还有动作,他拆了她的发冠。
她趴下,由着他给她顺着头发。“眼睛是一个人最能反应心理的地方,瑾瑜当时眼里都是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他若不是有苦衷,他才不屑以色侍人呢。”
“那宁儿瞧一瞧我的眼睛,可是会以色侍人”他声音魅惑,故意压低,她凑到他面前,笑着言:“我觉得,你至少愿意以色侍我。”
他嘴角攒出笑意,横抱起她来。她很是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不能看着别人的脸,你得记住我的脸。”她扬着唇角,说的霸道。“它现在已经印在我的心间,撕不下来了。”他抚着她的脸庞,轻柔地说道。
随后他将她放在床上,扬手灭了烛火,拉下床帷。
第二日,萧静宁睁开眼就往从鹤院子跑。进去看见了东方芜双手撑着床梁将从鹤箍在怀里,两人鼻尖都靠在一起了。
她怔了片刻,一边说着打搅了一边关上房门。她待在院子里,等着两人出来。
东方芜率先走出来,但是从鹤一直没出来。她来本是想让从鹤教自己怎么做男装的,没想到撞见二人这般。
虽然十分尴尬,但她却十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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