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池白露一整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而聂靖安也并没有等天亮,在电来了不久后,就已经有医生上了门。
听那医生说,他是聂靖安的专属医生。
“只是肌肉拉伤,已经冰敷过,明天应该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只是注意这两天少走动。”一番检查后,晏淮安取下医用手套温柔地说道。
自从他一进来,池白露盯着他的眼睛,可就没有转过。
池白露也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不,应该是说,比女人还要秀气好看的男人。
身着白色衬衫的晏淮安手指修长,指甲整齐干净,看着就像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而且,他还那么温柔,也是头一次,池白露见到这么温柔的男人。
“多谢你,晏医生。这么晚,辛苦你过来。”池白露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惊艳的神采,望着他,不禁她的语气也缓和温柔着。
晏淮安听罢,亦是轻轻一笑,池白露一看,如沐春风。
“这是我做医生的职责,你无须介意。”他说着,开始收拾着医药箱,,忽而他看了看门口的方向,眼底浮起一点精明,接着道:“不知道,池小姐和聂先生是……”
“我们……是朋友。我有些事情,所以暂住在他这里。”池白露想了想,不敢说得太多。
点头,晏淮安衣服若有所思的表情:“好的,你多多休息,这伤并没有大碍。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他提起医药箱作势要走,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看池白露:“池小姐,你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儿独自在外边儿,可得小心一些。”
“多谢晏医生,我会的。”池白露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那就好,晚安。”
回过头,晏淮安脸上的笑容也转瞬消失,望着留有一条门缝的门,眼底闪过狡黠。
果然,他一打开门,旁边就站了已经黑了脸的聂靖安。
从池白露所在的套间出来,聂靖安望着晏淮安冷哼:“你一个心理医生未免管得太宽了些,她可不是外面随随便便的女人。你那些小把戏最好别在她面前玩弄。”
“哦,原来聂先生也知道我是心理医生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凌晨两点半把人叫起来,你还是不是个人?你不知道我对睡眠质量要求有多高?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是我的病人,我一定……”晏淮安哪里有刚才温柔谦和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地望着聂靖安:“你别以为,我是屈服在你的yin威之下。我好歹也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救人是我的天职。”
“我没有说要把你的咨询室关掉。”聂靖安冷然地看着他,又说:“而且按你这话,那以后是不是就不收我的治疗费用了?”
“……聂靖安你就是强词夺理。”晏淮安摆摆手,眼底泛着青黑的他打了个哈欠,不打算再跟他争辩:“后天下午三点,别忘了治疗时间。”
说着,他就要越过聂靖安,可是却是被聂靖安伸手拦住。
“又有什么事?我一个知名的心理咨询师都来帮着看脚,你还要我怎么样?”晏淮安没好气地瞪着他。
好似有些犹豫,最后聂靖安还是吐了口气,问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你这种整天挂着虚伪笑容的男人?”
“……聂先生,跟我咨询是需要支付费用的。”晏淮安说着,就见聂靖安脸色又黑了几分,不过赶在聂靖安酝酿怒火时,他就又说道:“看在你是我多年病人的份上,这个咨询我就免费了。”
之后,停顿片刻,他慢悠悠地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是无法拒绝男人的温柔攻势。聂先生,我劝你好好的改一改,那么娇柔的小姑娘,怎么能受得了你整天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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