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这世界是充满阳光,如此美好的……你整天就跟别人欠了你几百万似得。好了,我也困了,走了。”
可是,走了几步,却又见他回身:“问一句,她……就是你以前说过的‘活泼可爱的小鹿’?”
“你问题太多了。”聂靖安不满地说。
“切,跟谁爱听似的,我也是从出于关心病患的角度出发,爱说不说……”晏淮安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片刻后脸上却是恢复了正色:“如果按你那时所说,她也许能治好你的病。聂靖安,没准你找到了医治你的药了。”
看着晏淮安的背影,聂靖安的脸色仍然深沉。
刚才,池白露如此灿烂的笑容依稀在那时他才见过,这笑容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心醉,可是她面对的却不是他。
侧目,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眉头深锁。
“医治我的药吗?如果是你,就算是毒药,我可能也是心甘情愿的。”聂靖安沉吟着。
他在房间的门前站了良久,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晚都难以安眠,池白露起来时,已经是下午。
看着窗外的阳光,她伸了伸懒腰。
有些恍惚,之前她依稀觉得有人进来过,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可是当时她太困,并没有听清。
就如同晏淮安所言,这会儿她脚踝上已经没了红肿,只有微微的疼痛而已。
试探着,她下地走了几步,确认没什么事后,就跟着出了房间。
可她一出门,就听得有喧闹的声音。
带着疑惑,她慢慢走下楼。
还未走近,她就看到有几个人正在合力取下一个古董挂钟。
这个是……
池白露不由的挑眉,这就该是昨晚聂靖安说的古董挂钟。
那几人都是小心翼翼着,太过专注的他们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池白露。
“你说,这个挂钟都在这里三年多了,为什么聂先生突然就要让我们取下来啊?”突然,一个人说着。
他旁边,一个人也跟着附和:“是啊!这个挂钟聂先生一直都很喜欢,怎么就突然要让我们放在仓库里了?”
“可不是,聂先生之前还挺宝贝的。”
“那可不,这个挂钟我听说,是花了大价钱才从国外拍卖回来的。好像……是好几千万呢!”说着,就听他一声叹息:“花了那么多钱,就这么要把这个挂钟放仓库里,不是暴遣天物嘛!”
“呸呸呸,这样的话少说,别让人听见了。聂先生的事儿,可不是我们敢随意说的。”……
他们几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足以让池白露听到。
这一会儿,池白露心口处有着莫名的情绪涌动。
不由的,她又想起昨晚聂靖安二话不说就答应她把挂钟移走。
“……聂靖安,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此后几天,也正如之前约定的那般,聂靖安对她再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
而且,有好些时候,别说没有这些举动,就算是能见到他这个人,都难。
住在偌大的‘麓园’里,池白露很多时候都显得无所事事,除了每日看看书,在网上看看外,她就根本没什么事儿。
以往在国外时,学业繁重的她突然没了事情做,瞬时就觉得无所适从起来。
可是,想着也许姚忻还是不放心地在查她的事情,她也就轻易不敢出门。最多,也就是在小虞山附近的山路走一走,看一看。
“嘿,池小白,你还真别说,咱们以前是不是太小看姚忻那小王八蛋了?你知道吗?这几天,他居然真的派了人跟踪我。”手机里,肖梓的语气很不好,跟着她又气愤地说:“他丫的一副做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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