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楚英回来了,满脸怒气,白如歌惊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楚英站在床前,拉起她的手,突然扑倒在被子上,白如歌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许久,楚英抬起头来,竟满面是泪。
楚英慢慢道:“爹爹已经替我应了州府大人千金的婚事。”白如歌心里一动,高兴道:“这是好事,州府大人的千金必不辱没相府的少爷。”
楚英大怒,一把掐住白如歌的颈,喝道:“我心里这般痛苦,你竟如此无情无义?奚落于我?”白如歌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手软软的动了动,眼一翻,整个身子瘫了下去。
楚英惊醒过来,猛的松开手,一探,白如歌已然没有气息,楚英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声音,突然狂吼一声,一把搂住她死命摇晃,楚玉闻声进来,见哥哥已是疯了样将白如歌的头揉进胸口,见了她象不认识一样,求救道:“救救她,救救她。”
楚玉也吓白了脸,一把拉开他,垂下床帘将他隔在外面,迅速解开白如歌的衣裳,压胸掐穴。楚英在外面等得大汗淋淋,不知等了多久,听到白如歌在里面狠狠的咳嗽,一颗心放下来,激动的掀开帘子,白如歌正向里侧着身子,全身颤抖,楚玉见了哥哥,说道:“我可是将嫂嫂救活了,接下来的事全看你了。”起身走了。
楚玉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上,不住的道歉,白如歌刚才听楚玉叫自己为“嫂嫂”,很不舒服,掩了衣服回头叹道:“楚公子,不必再这么折磨自己了。白如歌与公子此生无缘。”楚英急道:“你不要这样,刚才,是我太冲动,你不知道,刚才我站在外面,心里想,要是你死了,楚英也绝不能活。”白如歌静静的看着他,仿佛看到易水寒,叹道:“造化弄人。”
门一把被推开,楚涟与楚夫人一脸怒容进来,楚玉低着头在后面跟着,偷偷看了眼哥哥,满是愧疚。楚涟大步走到床前,见儿子正泪痕斑斑的守在一女子身边,怒道:“畜生,你干的好事。”
楚英起身挡住白如歌,对爹爹道:“儿子钟情于她,今生不变,请爹爹容纳。”楚涟气得胡子直抖,指着他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岂能由着你胡闹?”
白如歌轻轻道:“楚公子年幼不知事,楚老爷不必生气,慢慢劝导也就是了。”楚涟原想骂她哪里来的无教养的女子,勾引他的儿子,不想她竟说出这话,明显也是不愿意的,放低了声音,仍是不高兴,问:“姑娘是哪家府上的千金?”楚玉跳起捂住她的嘴,道:“她是外地人。”楚涟不悦:“不须你代回答。”
白如歌轻轻拉开他的手,撑起身来朝楚涟楚夫人进礼,道:“易白氏如歌在此见过楚老爷楚夫人。”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楚涟仔细看了看白如歌,当时他们大婚之日,他还登门道喜呢,想不到今日却在自己府上相见,回头朝儿子大喝一声:“畜生,人家已是有夫之妇,你,你,你……你要气死老夫!”说罢举手要打楚英,楚夫人连忙拉住,哭道:“老爷息怒,孩子还小,好生教导也就是了。”楚涟不依,定要打死,楚夫人死死抱住他,又哭又闹,楚英一声不吭,只是抱住白如歌不放,白如歌挣扎不脱,满脸通红,楚涟见儿子当着众人的面也敢这般放肆,气得七窍生烟,抓住儿子的胳膊一拖,白如歌连带着跌落下床,楚英猛的挣出手来接住,两人一起坐在地上。
楚涟见儿子这般护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楚涟倒是冷冷的对爹爹道:“爹爹,儿子这条命是爹爹给的,爹爹要取走,儿子不敢有半点怨言,但请爹爹不要伤害如歌,她是无辜的,今日之事是儿子一手造成。”
白如歌努力想要站起来,也不知这些日子吃了什么药,全身竟是象散了骨头一样使不上力,楚涟原是看不起白如歌不守妇道,现在见她蔫蔫的样子,心里已明白是自己儿子用了药,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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