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在冰儿心有怜爱之意,下手甚轻,一柱香工夫,楚英跃身而起,哼道:“两位慢慢打,楚英不陪了。”晃身奔山洞而去,冰儿见了,使个晃招,转身去追,胭脂喊道:“休走。”跟着追去。
楚英冲进洞里,柴已燃尽而灭,白如歌已不知去向,那铺在地上的衣裳依然散在地上,上面斑斑血迹,鲜艳夺目,楚英心中大慌,奔上前去,拾起衣裳,手指触及血迹,如抚mo如歌的身体,感慨万分,转念想到如歌不知去了哪里,泪水夺眶而出,抱着衣裳转身出洞去寻,胭脂与冰儿双双赶到,见他奔出,同时喊道:“你去哪里?”楚英骤然大怒,拔剑横扫,两人见他着了魔一样,不敢应招,连连后退,楚英狠狠道:“若是如歌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取你二人性命。”话未落声,身影已远去。
白如歌的灵魂渐渐从冰冷的地狱被拯救出来,慢慢远离了阴冷与怨恨,离阳光越来越近,全身温暖和煦,更温暖些,更温暖些,象是泡在温和的水中,水温柔又热烈,将自己包围起来,滋润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激动,她兴奋,她感动,整个身心都膨胀起来,恍然飞了起来,飞在云端,云彩洁白无暇,在她指间、腰际缠绕温存,她快乐的飞翔,在云端嬉戏翻滚,忍不住轻轻的轻呤起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篝火正旺,洞内温暖如春,轻轻的挪动身子,只觉得全身酥软如水,伸手一摸,如被人当头一棒,几乎晕厥,泪水滚滚而下,心想,自己今日遭此大辱,有何面目见人?不如一死,起身来一头向墙上撞去,不料脚底被一物拌住,拾起一看,震惊得一跤跌坐在地,这分明是丈夫易水寒的衣服。丈夫将自己侮辱,又丢弃血衣,不顾自己死活,无情离去,不啻一柄尖刀扎在心口,撕心裂肺般疼痛,又想起爹爹无情狠毒,用女儿出嫁借杀他人,想起亲娘冤死十八年,尸骨无存,凶手就在身边,自己却认贼做母,怨恨,羞辱,痛苦,失望,自责,一齐涌在心口,难以自持,踉跄奔离此处,出了洞,外面是苍茫一片,白如歌眼前一片空白,往前奔去。
风紧,雪急。白如歌哭得眼睛已干,奔走得疲惫不堪,寻棵树蜷缩于下,昏昏然闭上双眼,止不住的心痛如绞。
远远的有马嘶人喊声传来,更兼阵阵怪笑,白如歌心乱如麻,一腔怨恨积在胸口,懒得管他事,软软的靠着树闭目不语,一行人马渐渐走行,却是青城八英,青城八英此时已是一身尘埃,灰头土面,马也只剩四匹了,除了易水寒夺走一匹,基余三匹只怕都被吃了。
孙彦安眼见,瞧见树下躺有一人,嚷道:“呔,你是什么人啊,快快告诉大爷,这是什么地方?”其余兄弟见了,也都纷纷上前喊道:“你这女子快带我们出去。”白如歌只是不理,许南喝道:“你这女子好没道理,我们兄弟叫你,你却眼也不抬,莫不是死了?”孙彦安道:“不错,我看是死了。”白如歌缓缓睁开眼睛,目无神色的看着他们,许南面色苍白又眼通红,邪恶如鬼,喝道:“诈死。快起来,带我们出去。”
白如歌淡淡道:“你们是什么人,说让我带,我就要带?”陆起雄上前一步,瞪眼道:“山里女子,这么大胆。瞧见我们兄弟的大刀没,再敢多话,要你小命。”白如歌淡然一笑,又闭上眼。陆起雄气道:“不识抬举的臭丫头,要不给点厉害,不知天高地厚。”说着便叉开手掌要来捆白如歌,常有玉阻道:“四师弟,倒底是个女子,莫动手,让她带路便是。”白如歌闭眼冷声道:“这话稍有人性,只是本姑娘现在累得慌,不想说话,你们走吧。”孙彦安怒道:“臭丫头,不知死活,看我一刀宰了她。”拔刀上前。
白如歌骤然睁眼,冷冷道:“你要是敢动我半根寒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孙彦安大怒:“敢威胁你爷爷,去死吧。”一刀砍下,白如歌飘然避过,也不知怎的,夺刀在手,一刀划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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