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璃影做了安排:月然被留在村里,她身上许多伤口防止感染,必须留下来被人看护。她决定和老羊,怜尼和赵南一起去东里村,看望二姨的病。月然不同意让赵南再次犯险,璃影说,只有赵南认识二姨,必须得去一趟,有三个高手在他旁边护着,不会让他再受伤了。
第二天清晨,天气阴冷,璃影一行四人,开着村里的一辆吉普车出发,老羊开车,怜尼坐旁边,璃影和赵南在第二排,离开了长远镇,上高速,穿过xa市向北而上,经过了大约四个小时的车程,十一点钟四人到达了东里村。
西北内陆农村的小镇,在平日里都是安静祥和的气氛,但也因为人丁稀少而显得萧条落没,此时春节已过,回来过年的人都已经离开,守村依旧是老人妇孺,不常出门,加上北方冬季,万木凋敝一片枯黄颜色,赵南四人把车子停在路边村口,下车之后步行进村,除了天气的冷,分明感受到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
沿着村里的主道向里,赵南觉得不对劲。去年夏天他在这里养伤的时候,村子里还是生机盎然,随处可见被系在门外吃草的牛,羊,还有到处悠闲散步的鸡,狗,可是现在,牛羊都看不见了,鸡也没了,一两只狗干瘦而且怕人的样子,像是野狗。更不对劲的是,经过了五六家农户,竟然有两家门上是贴着糊着白纸,门棱上白纸黑字的对联:“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丧事的标志啊,赵南想起去年夏天还丰满红润的二姨,和上次在医院见到她时的干枯憔悴,不由担心的紧,加快了脚步。
到了二姨家门口,看到门上没有白色对联,赵南不由松了口气,他带着其他三人一起进了二姨的门,院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空气中一股苦涩的中药汤剂味道。果然不对啊!赵南顾不了许多,快步冲进客厅,推开了主间卧室门,一股得重重的中药味道和陈腐味道铺面而来,差点让赵南窒息。
二姨半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头上裹着头巾,脸色憔悴发黑,眼睛肿涨,气息奄奄。一对花甲的老人,垂头丧气坐在床边,老太太手里端着一碗白粥,正在往二姨的嘴里送,另一个是老头看着地面发呆。
在这种垂死悲伤的气氛中,屋内人看到从外面闯进来的四人,竟然一点也不惊讶,或者没有力气惊讶了。老头抬眼看着他们问:“你们找谁啊?”
赵南听不懂这浓重口音的方言,旁边的老羊听懂了,指着床上的二姨说:“我们就是来找这个病人的。”
赵南走到床前,弯下腰把脸凑到二姨眼前,轻声问:“二姨,你看看我,你到底怎么啦?”
二姨抬起肿涨的眼睛,看了赵南好一会,才颤声说道:“是小赵啊。”就喘息着说不出话来。怜尼从赵南身后挤到前面,把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二姨的嘴里,抬起她的脑袋让她将药吞了进去。“这个可以减轻她身体的毒性。”怜尼说。
“用银针护住她的心脉和神智。”璃影站在众人后,命令怜尼。
怜尼将二姨从床上扶坐而起,解开她的头巾,掀开被子,甚至拔出自己的佩刀,割开了二姨的内衣,用细长的银针插进了二姨的脑袋,肩膀和胸口。二姨像是木偶一般被怜尼摆弄,旁边的二位老人看的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老羊开始问那个老头到底怎么回事?村子里死了多少人?
老头一边想,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村里的中年人陆续死了六个,都是急症,从开始人不舒服,到死亡不超过一个月。症状和自己的儿媳妇差不多,去医院查,查不出什么大毛病,就是身体不舒服,吃药打针也没有用,人越来越憔悴消瘦,然后很快就死了。村子里的人有的人说是撞了邪,说东里村这块地方出了问题,有能力走的人,都已经离开村子了,自己的儿媳妇前几天住院,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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