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罢手。这场比赛应该是精彩十足、有的看!
我奉了祝经纶的吩咐,赶紧去找周夫子商量。
与祝经纶不同,学堂的所有夫子们都住在学子斋舍的那片范围,斋舍的最后一排就是夫子们的住处,每一个夫子住一间屋子,他们个个都是清心寡欲地独居此处,极其安贫乐道。
每间斋舍的青砖墙上都钉着夫子们的名字,以供学子们业余访问和查找。我放轻了脚步,一个个地查看外面的名讳。走到顶头的最后一间,才终于看到周夫子的名讳——周传正。名字写在一块一尺长、半掌宽的木牌上,应是周夫子亲笔题写。
我运了运气,轻轻敲了两下门。
片刻后,门内有人起身走近,“哗啦”一声响,门被打开。
“你怎么来了?”开门的人不是周夫子,而是司马晦。
我也愣了,“你怎么在这里?”
等进了门,再往里面探身一看,不光司马晦,还有梁山荇等人,原来,是周夫子请了五个斋的斋长来这里议事。我若猜的不错,定是为了学堂要开办竞赛之事。
这个周夫子也真是,怎么就不叫上我呢?好歹那主意是我出的,原创者都不在,他们这些油头粉面的小生们能讨论出什么来?还好祝夫子英明。
我迈步进了屋,周夫子正坐在客厅的长桌对面,我一转过屏风露出头,他就看见朝我招手:“常锦心,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呀?!”
原来,这几个人早早地就坐在周夫子的客厅里,讨论一直都没开始,众人都在等着我到来!
我立刻觉得精神百倍、神气十足,当主角的好处就是这样,主角若不出场,所有的戏都开不了锣。
“大家好!我被祝夫子叫住,所以耽误了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客气地连连朝周围的五个斋长拱拱手。
梁山荇坐在一个长椅上,见我进来忙往旁侧挪了挪,示意我坐在他旁边。可被他略微挤了腿的二斋斋长寒融却不乐意,用力推了梁山荇一把,道:“你挤什么?”
客厅里的座位不多,除了一张可坐两三人的长椅子,还有两把木椅和一个靠着内侧卧室的坐塌。坐塌太矮,不适合谈话。
周夫子盘腿坐在一个土石砌成的四角炕沿上,据说这位夫子是北方人,所以居住的屋子也是按照自己家乡的习惯修造的。在郸城这个地方,基本没有堆土石炕的。
四处看看,已经没有我坐的位置了。
这时,司马晦站了起来,走到对面的梁山荇身边坐下,他那把椅子立刻空出来,我不客气地坐了过去。
见我坐好,周夫子终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你们五个斋长先都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常锦心对你们还不太熟悉,这次就算大家认识了,以后还要通力合作。”
我竖起耳朵听着,一斋斋长叫龚原礼,唐郡人,书香世家;二斋斋长寒融,陵城人,父亲是当地的盐运使;三斋斋长阎兴,汉水人,三年前的候补知县,年纪在五人中明显偏大;四斋斋长司马晦,我算比较了解的,不过他居然就是郸城府的人,这个情况我也是才知道。五斋斋长梁山荇,我也算认识,正直书生一个,父亲是朝廷御史。据说,他本来可以进昭通,但他自己非要来敏斋的。
等大家都轮番介绍完了,我才站起来,重新介绍自己:“常锦心,一介寒儒,惭愧惭愧!”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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