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夏心悠断然拒绝,她眼下心情极度糟糕其实并不想看见傅子谦,她对这男人的情感着实复杂。而话音落下,她才觉出这样的拒绝太过直接,但辩解的话还未开口。
话筒的对面就直接扔来一句极其霸道而无法拒绝的。
“你只能和我一起回来。”
说完便无比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的阵阵忙音让夏心悠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混蛋!
怎么这么霸道!
她不爽地在心里碎碎念,捏着手机气得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
她偏不听!
可不听,秦家人却也不放她走。
夏心悠收敛了心情,冷漠地回到饭桌上便发现这餐饭吃不完了一般,间或夹杂着曲折而敏锐的刺探,她提出的所有的道别的话语都被生生曲解。
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这家人势必要知道夏心悠和傅子谦的关系,不能是猜想,一定要夏心悠亲口承认才行。
便拖到了大门的门铃响起,秦家的管家满脸惊恐地走了进来,恭敬地告知,傅子谦,这尊大佛现在正打着伞等在秦家的门口,不肯进门只说要接夏心悠回傅家。
秦父面上的表情已经不仅仅是难看而已,他瞪着夏心悠,似乎要把这不顺心的女儿活吞下去,但最后却也只能僵硬而扭曲地露出了一张谄媚的笑脸。
“既然这样,你就跟傅先生回去吧,我和你母亲送你。”
他先前还觉得傅子谦半路把夏心悠扔在秦家想来是没多在意,但现在那样尊贵的人居然等在门口接夏心悠回去。
秦父心里不得不重新衡量夏心悠的位置。
秦夫人则更为果断而直接,她干脆起身直接挽起了秦父的手臂,口中热情道:“那快去门口接人吧。”
夏心悠抽抽嘴角,却是连话都不愿讲了。
短视到这种地步,她还能说什么?
几人便沉默着到了门口。
秦家的大门敞开着,外面的雨也依旧在下,从夏心悠的角度只能看到一把纯黑的大伞遮住了男人的脸,裸露在外的只有高大而结实的身躯。
他站得笔直,腰背坚挺,一身纯黑的西装更显其冷淡霸道的本质。
“傅先生,您久等了。”
秦父一见人,便直接应了上去,两人之间差距太大,实在没留下余地让秦父端起他的架子。
男人却仿若未闻一般,他放下伞,冰冷的目光在秦父身上一扫而过,被打湿的黑色皮鞋擦过秦父的裤脚,傅子谦看也不看直接走到了夏心悠的面前。
徒留下秦父铁青着面色,僵硬地站在门口,雨水拍打到他暴怒的脸上。
“回去吧。”
傅子谦难得温声说着,冷淡而俊美的容颜松懈了些许,他右手直接环在夏心悠的肩膀上,黑色的袖口映衬着女人雪白的肌肤。
刺得在场众人都有些怨愤。
他也不等人回答,收下来的伞另一手拿着垂在地上,右手把夏心悠揽得更紧,仿佛要生生嵌在身体里的力度,眼中微微掠过绵绵情意。
“傅子谦!”
夏心悠咬牙切齿地小声抗议。
她在背地里使劲地推阻着男人的身体,但力度太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被越拉越近,面上因愤怒浮起的红晕倒更像是娇羞,抗议也听着像是撒娇。
“那女人脖子上的项链是你母亲的。”
傅子谦干脆低下头,他的嘴唇贴近夏心悠的双耳,比起说话倒更像是轻吻,低沉的声音传过耳膜。
夏心悠的面上更红了三分,但眼中却闪过震惊。
“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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