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醉生梦死(第2/3页)  南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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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清秀的面孔显出完美的侧脸,一双修长洁净的双手提着两坛酒水,一身的书生气质,这哪里是一位武将。大步迈入院中,依旧用那粗犷浑浊不清地音色问道:“柱哥儿!那杨府的郡主怎的了?!为何还哭了起来!”

    韩信芳并未回头,因为听这声音便知这人是真德秀,确是不想与他搭话。也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好声央求道:“真秀啊!你能不能以后别叫我柱哥了?”

    对于这个称谓,韩信芳一直耿耿于怀,只怪那老不死的汉平皇帝,本来就没有什么文化底蕴,非要给自己取个小名,也不说取的好听点,柱儿!这是什么名?想让我顶天立地,取个顶天也好,这算个什么事

    正因在家排行老二,从那时起比他年少的玩伴便叫他‘柱哥儿’,比他年长的那些个心情好时叫他一声‘小柱儿’,心里忒坏时便唤他‘二柱子’!

    真德秀说道:“哎呀!这不显得亲近嘛!好!柱哥儿!今后不叫了!好不好!”

    韩信芳无言,终于还是走进了屋去,真德秀随即跟了进来,提起手中的两坛子酒水乐道:“柱哥儿!这是我爹酿造的三十年花雕酒!他自己都还没品过!就被我偷出了两坛!拿来与你尝尝鲜!”

    “哦?”韩信芳质疑,真德秀他老子真柳碧酿造的酒水本就数一数二,这还是三十年的花雕酒,那还得了!有酒望了前言事,随即就产生了浓厚地兴趣,急忙从真德秀手中抢过一坛,撕开封坛的牛皮纸,扬起便一大口饮下肚,十分爽快地放下酒坛后感到似曾相识却又更爽,这才喜颜道:“好酒!一个字,美!两个字,美烈!三个字,这酒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柱哥儿!这不止三个字了!”

    真德秀好生提醒道。

    “唉哎。”韩信芳摆摆手,打趣道:“听说你那半老徐娘的姐姐还没嫁出去?”

    “可不是嘛!”

    真德秀说道:“花雕也叫女儿红!本来这酒就是我娘生我姐时,我爹亲手酿造埋下的!本想等我姐出嫁时拿来办宴席的!可我姐三十岁了!还没嫁出去!哈哈!我是早已觊觎这几坛子美酒数年了!今天终于还是又被我找到机会给挖了出来!”

    韩信芳听他这么一说,些许时分前真是看到美酒忘了事,那件往事此时却历历在目,不由疑问道:“感情这就是我们两人那时偷喝的那些酒水?”

    真德秀‘嘿嘿’一笑道:“可不就是嘛!”

    韩信芳再这么一听,心中咯噔一下,赶忙把撕扯下的牛皮纸捡了起来,想着要怎样才能封好让真德秀带回去。

    真德秀不解,问道:“柱哥儿你这是做甚!”

    韩信芳边封着酒坛又有些舍不得,边又说道:“你怕是揭了伤疤忘了疼,我可还记得清楚得很”

    这件事说来也有趣,那时韩信芳只有九岁,真德秀比他年少一点儿,两人从小就好酒。有天真德秀听他娘说起他爹在地下埋了几坛好酒,就唤上韩信芳去寻,把埋酒水的院子里挖得坑坑洼洼,不成模样,终于是挖出了一坛。两人即时起兴,就在院中大饮了起来,没想到就醉倒在院中沉沉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两人发现都被绑了,悬在房梁上,而真德秀的老子真柳碧手中却是拿着荆条,他见状怕是要挨打,又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王府二公子,望这真柳碧还不敢对自己出手,想着真德秀怕是要遭罪了。但他哪知这真柳碧管他是不是什么二殿下,只要真德秀挨一条子,他也躲不过。最后弄得个遍体鳞伤回府,却是独自受着不敢与娘亲和老子韩元象说,从那以后两人对这几坛子酒只字不提,心照不宣。

    对真德秀的老子真柳碧,韩信芳是真的怕,因为真柳碧是真的厉害!

    真德秀说道:“怕他做甚!我家老子今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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