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这女子联系上之后,他总感觉自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一个,好像她永远有办法掌握比自己更多的消息。
可奈何,一直负责北康西原两国的人事调动的他,竟对这女子的来历一无所知。
南宫硕竟在墨琰庄忙完再回到南宫家的时候已是拂晓时分,他怕惊了阿寒,动作放的极轻,但身后的油灯还是亮了。
“怎么还没睡?”他怜惜的抚摸着阿寒,这几日他忙,一直不得空与她好好说话,而现在,虽身着绸衣却消瘦不少的阿寒,让他心疼。
“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我去给您准备热水。”
“阿寒。”
南宫朔竟拉住了她,“你生气了,是么?”
“阿寒不敢。”她反手抓住南宫朔竟的胳膊:“自嫁入南宫家的那一刻起,阿寒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些话不该硕,哪些事不该过问,我都清楚,但我希望,公子不论多忙,讲来不轮发生什么,公子心中都给阿寒留有一快地方,好么?”
“嗯,我答应你。”两人紧紧相拥。
这一夜都风波才算结束,但接下来,又事一大堆的事在赶来的路上。
枫林。
易蔻筠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而且她整个人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下意识的看向房间里的盆栽。
换过了。
难道是向夜臻那厮觉得先前的那盆的威力不够放到她,所以换了一盆效力更大的?!%^*
她立刻掀了被子就气势汹汹的往向夜臻的房间去。
可惜,撞上的是一幅君子颜如玉,恬静美好的画面。
她的火气,顿时也发不出来了。
向夜臻正坐在一颗古木制成的凳子上,打量着手中易翁所给的那张木梨花佩的图。
到底通灵石像和林修口中的木梨花佩,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昨日在客栈的时候,他稍微提了几句,堪林修义愤填膺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可易蔻筠先前放在他这里的那块,伯阳和塬逆都验过了,是真的。
南宫博正这会儿还没有丝毫的动静,而且通灵像里的地图他十有八九不知道它的存在,哪石阵建于百年之前,南宫博正不知道里面放了另一半的木梨花佩,不是没有可能。
那么,南宫博正手中,极有可能,还有一块木梨花佩,真假难辨。
向夜臻正为这件事头疼。
单抬眼一看见易蔻筠,他脸上立刻救挂上了笑意。
“筠筠你醒了?”他放下那木梨花佩,拉过她的手,“昨日宴会上你喝里不少酒,这会儿头肯定疼吧,额让人准备了醒酒汤,还有早餐。”
“对了筠筠,那房间离的盆栽我已经让他们换了,这次是纯自然的。”向夜臻特地强调里纯自然这几个字。
“哦。”易蔻筠暗自窃喜着,还好没说出口自己的怀疑。
“你…,你还真把这个挂起来了?”她指着向夜臻房间墙上的画,他的画工事不错,挂起来没什么问题,可她画的那幅,涂鸦之作,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筠筠,本王不会嫌弃你,出自你手,不论事什么,本王定当视若珍宝。”
好吧。这种小心思他都猜得到?
易蔻筠还能说什么?
低下头乖乖吃饭才是正经。
“对了,本王察觉你的武功还有待提高,这几日没什么事的话,就留在枫林,本王教你几招外家功夫。”
“啊?”易蔻筠表示不大乐意,她可是从称霸教武场的小霸王,怎么可能“武功还有待提高”?
“那个,我觉得,我能够在教武场连战连胜,武功应该够用,咋们,还是先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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