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这样自己任用一些将领也容易得多。
他的决策得到了戎狄势力的拥护,可是本土势力不满意了,于是拉帮结派的想要非暴力不合作。要说他们都是傻子,看不到其中的好处,倒也未必是这样,但是积习难改啊,孔乙己那么落魄还穿着长衫以示身份的区别,何况峨冠博带要漂亮的多,文化上的变革引起的改变自然多。
比如清朝入关初年,天下未靖,能挣到今天的地步自己都惊讶,所以对汉人降臣善意拉拢。上朝的时候,满族官员站一旁,明朝官员没有剃发,穿着明朝官服站另一边,泾渭分明,也是出于一种文化上优待的考虑,避免过大的刺激到他们。而且辽国的时候,占据燕云十六州,也实行契丹人管理契丹人,汉人管理汉人的政策,据说弄得很不错,国泰民安。
可是政权稳定之后就不一样了,明降臣孙之獬(xie)剃发着满服上书言事,指出自己的长辫、马褂、瓜皮帽和顶戴花翎都是上邦的风俗,而明朝的束发、青袍、帽冠和乌纱帽则是下国的弊政,如今天下一统,是天下从陛下,而非陛下从天下也。
赵雍也是,劝降了对方一员大将,顿时改变了政治格局,顺我者昌,逆我者滚,也真的有人受不了气走了,于是赢了政治斗争,大家都听我的了,我说提拔戎狄人,也没人反对了。
当年明月曾说,很多人都觉得朝廷之上为了一个名号,一个称谓争来争去觉得很无聊,这种人大多是不懂政治的。名号是假的,称谓是假的,只有政治斗争是真的。
围绕着名号,是两方政治势力的角力,赢的一方便如竞选成功一样,可以有四年时间占据主流,发表意见,输的一方就得蛰伏。
其实认真比起来,孙之獬也可以引用胡服骑射的例子。何为上国,金兵势大,赵构在文书里称臣纳贡,然后金主册封他为国主,昔日李煜也跟赵匡胤说愿意废除皇帝号,自称国主的,天道好还。
如同明朝六十多的大臣带儿子去找四十多的权监,说我想认你做义父,可是怕你嫌我老,不想要,那就让我儿子认你作爷爷好了。
大臣想认义父吗,他也不想,也丢不起那人,可是想要上进就得巴结人家,于是找个理由,让儿子出面,自己就少丢点人了。赵构也是,国书说臣构言什么什么,人家过生日还要送礼物,名曰孝敬。
也没办法,当初金兵南下,宋徽宗吓得难逃,让儿子宋钦宗上位顶缸。宋钦宗都哭昏过去了,亡国之君那么好当的吗,于是签订条约。
凡事有了交际就复杂了,总得有个辈分吧。
金主一想,我比你大,以前跟你父亲平辈论交,以后你得认我当伯父吧,这事就在条约上确认下来了。
宋高宗是弟弟,自然也得叫伯父,后来实在是烦了,以“倦勤”为名让位给儿子,当自己的太上皇了。
如论如何,拳头大的是上国,胡服骑射不就是打不过人家吗,打不过就要好好学,师夷长技以制夷,光是口头上占点便宜,什么人家是洋鬼子我就是虎神营,人家号称大元,我就叫天完,都是没用的,老天直接让你完了。
我们称颂赵雍的改制,称赞的是他面对变局时能够开明,虚心使人进步。俄国的彼得大帝年轻时化名游历欧洲,当过水手盖过房子,见识到了什么叫现代化,而后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俄国的贵族把大胡子减掉,不剪掉的交税,其实也是为了让大家能够摆脱我们很高雅,我们很高大的认识,意识到我们落后太多,每个方面都要向人家学习。
中国也是,明朝败给了满清,败了就失败了,扯什么都没用,那为何不学习人家的服饰、习惯呢,满清人穿的袍袖,戴的帽子也确实方便的多,头发也少了,不然几天洗次头痒死了都。
而近代,欧洲打了进来,坦白说,中国的文官制度确实给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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