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秦州市已近傍晚。陈玄衣和虎锋在秦州市比较好的地质宾馆订好房间,将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的福特野马停好后,就按照刘墨之前安排,给已经先到秦州市一天的湘西赶尸一族族长拨通了电话。
实际上,修行者往往在经济上比较穷困,许多修行者醉心道法修炼,对于赚钱的事情实在不怎么擅长。像陈玄衣这样自己开设事务所,而且能赚到不少收入的修行者,着实不多。而这赶尸一族族长,就是这样一位中规中矩的修行之人。
三人在秦州市市区内一家比较出名的砂锅店见面。陈玄衣和虎锋进门便认出了赶尸一族族长,因为他的身上,尸气太过浓厚。
这是一名四十岁上下,头发微微有些蓬乱,面容虽丑陋,眼神却犀利而沉稳的男子。
对方也一眼认出了陈玄衣和虎锋,微笑着起身相迎。
几人客套几句,各自点了一份砂锅,廖长川主动付了帐,便将话题说到了此次的事件。
赶尸一族族长名叫廖长川,自小修习族内炼尸和赶尸的法门,因为颇有天赋,二十多岁便成为族长。廖长川接任后,赶尸一族倒是发展迅速,虽不及湘西最大的赶尸门派“归根堂”,却也是一方大派,可以说算是光耀门楣。
廖长川没有多余的野心,赶尸一族也没有,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这样怀疑。随着赶尸一族兴盛起来,最为担心的就是“归根堂”。“归根堂”掌门叫吴贤坤,是湘西一带最著名的赶尸大家。他既担心赶尸一族危及到“归根堂”的地位,又欣赏廖长川的为人和本事,所以反而是“归根堂”放下身段,与赶尸一族协商结盟之事。
不久,两派当真如约结盟,吴贤坤与廖长川更是结义金兰,兄弟相称。湘西赶尸界也因为这最大的两个门派结盟而焕发出新的生机。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唉,可是造化弄人啊”廖长川说到此处,禁不住长叹一声,神色悲凉地用筷子在砂锅内翻动几下道,“我与义兄平日里探讨炼尸法门,互相交流,受益匪浅。可是我们也都同时想起了赶尸门派中的一个传说。”
“哦?”虎锋被一块豆腐烫的张着嘴吸气,却挡不住好奇。
“我们虽名为赶尸,但实际上,赶尸是谋生手段,炼尸才是修炼的法门所在。修行者,谁不希望能增长本事呢?”廖长川苦笑一下,“要炼尸,就要有好的尸体,要有好的尸体,就要找到风水中所说的养尸地。”
“养尸地?”陈玄衣对道法了解较多,这些旁门的知识,他只是略有所闻,便询问其廖长川,“据我所知,好的养尸地符合‘发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的格局,对吗?”
廖长川点点头,接着说:“这只是表面,其实说透了,还是要关乎地脉龙脉。你们道家说‘道法自然’,实际上也是说我们的修行要符合自然。养尸地以地脉为导向,寻聚阴之处,配合一些其他条件,也就不难选择了。”
“原来如此。”陈玄衣和虎锋恍然大悟,又示意廖长川继续说下去。
廖长川放下筷子,正色道:“赶尸门派里,相传湘西凤凰山山脉里有一处养尸地,百余年前曾出过一具旱魃。”
“凤凰山旱魃?!”陈玄衣也放下筷子,“我听闻家师讲起过,说清末民初时候,凤凰山有旱魃,刀枪不入,功力甚强,危害一方。后来许多当时的大能齐聚凤凰山,其中包括我的师祖等十余人,以传说中道法奇才‘袭明真人’的唯一徒弟魏晃为首,镇压旱魃,为民除害。不过那旱魃着实厉害,修行者们伤亡惨重,到最后,魏晃耗尽功力,用绝学‘九天一指’将旱魃击败,更由其他高手用手段将之封印。而我的始祖也得以勉强全身而退,才将这个故事流传门派内。”
“不错,”廖长川点头道,“据说魏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