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江姐某一天也会那样的躺在病床上身体虚弱得不能自己走路,也许在她毅然决定要出门远行的时候就做好了病情恶化的各种准备,可是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白辛眠虽然心里难过,可是不敢再多说其它。每个人都有支配自己生命的绝对权利,何况江姐这一次出门旅行是为了完成她爸妈的心愿。
江姐挂着吊水,白辛眠陪在她一旁陪她聊着天。就像是寻常状态下的聊天一样,随意地聊着一些话题,八卦一下最近的娱乐,再讨论一下最近社会上的最新动态,像是两个无所事事的居家女人一样的啰嗦。
中间有护士进来换了一瓶吊水,并且询问了一下江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叮嘱说:“今天给你用的药,药效有点猛,挂水的时候只要有任何的不适,立刻叫医生。挂完了水之后,最好躺在这里观察几个小时之后再离开。”
江姐一一点头应下,护士这才走开。白辛眠本来有些放松的心里听了护士的话后顿时就又不安起来。
“没事的,别听护士说的,今天的药用了之后,就能保证病情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面保持稳定了。”江姐开口宽慰白辛眠。
白辛眠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看了一下时间,站起身来,对江姐说:“快到中午了,我下楼去给你准备点午餐吧。”
江姐身子瘫软地靠在床头,回应说:“也好,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白辛眠提着包,走出了病房,下楼去找地方给江姐准备午餐了。从前都是自己住院,阎夜阑在一旁照顾着,今天自己终于也照顾了一回病人,才发现原来照顾病人的差事并不轻松呢。
下了楼,找了一个护士打听了附近有没有给病人做营养餐的餐厅,打听清楚了之后才出了病房大楼,朝餐厅走去。走了好一段路,终于找到了那一家餐厅了,买了饭菜,打了包,用餐厅里面特售的保温饭盒装了,原路返回朝医院走去。
回去的路上,白辛眠忍不住地就想起了阎夜阑,从前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照顾她?想起了某些往事之后,就又忍不住想,这距离上一次在双飞塔和他见面,都几经三四天了,为什么他都一直没有再出现?难道说他手上的事情还有没做完的?
一面想着心事,一面朝医院的病房大楼走去。进了电梯,重新来到江姐的病房。新换的那一瓶水已经挂得差不多了,白辛眠将打包的午饭在病床的床头放了,自己在床边安静地坐下。等着水挂完了之后叫护士来拔针头。
江姐在病床上闭了眼睛静静地躺着,可能是今天用的药让她很难受,眉头一直皱着,还时不时地咬着嘴唇,可见感觉并不好受。
白辛眠也不敢开口打扰了她,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坐着,除了这么安静的陪着,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帮不上。
终于江姐的水挂完了,白辛眠叫了护士过来拔针头。
打完了针以后,江姐依旧是面带痛苦地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时不时的轻轻呻吟一声,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某种痛苦。
病房里面异常的安静,江姐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缓解着身体因为药物刺激而产生的痛苦。白辛眠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安静地陪同着,让江姐在这样痛苦的时刻不至于一个人来面对。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江姐才稍微好过一些,自己撑着床上的护栏,坐起身来,穿了鞋子下床,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上有些水迹脸上的头发也有些湿,看来刚刚在洗手间里面洗了一把脸。
白辛眠走上前去,扶了江姐的胳膊,轻声问:“江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江姐笑了一下,推开白辛眠的手,说道:“你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走,以前每次在这里打完针我都是自己回去的,而且还能回公司继续上班呢。现在若不是因为公司交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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