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我现在打完了针,就又要回去了。你以前可有看到我有病?我还行,还能撑住。”
不知为什么,听了江姐的这些话后,白辛眠的眼睛忽然就有些酸,一个人到底需要怎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如此的坚强呢?是已经把坚强当成了一种习惯,还是吧坚强当成了生命里德最后一条出路?不管怎样,江姐这一刻的坚强,让白辛眠的心里特别的难过。
那是一种如此巨大和无奈的悲哀,对于生命,对于人生的无力和无奈。
一个人到底需要怎样坚强的意志力,才能将自己的绝症隐藏得这么好。若不是江姐亲口说出来,白辛眠是真的不知道江姐得了这么重的病,江姐掩饰的太好,以至于白辛眠做了她的助理这些时间都没有看出来。谁能想象到,这一刻还板着脸开会定目标的江姐,前一刻或许还在医院里面这么满脸痛苦地挂着水。
当代社会人们,要么为了金钱不惜出卖一切,要么因为生活中种种的压力而出现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硬壳长进了肉里,即便是身患绝症的最后时刻,也学不会放松了。更别提除此之外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了。
江姐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在病床上重新躺了,准备再继续休息一会儿。白辛眠没有打扰她。只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一直到中午一点多钟的时候,江姐才感觉好过了一些。开口问了白辛眠时间。
白辛眠回答说:“现在才中午一点多钟,距离你下午的飞机还有两个多小时,时间足够了,午饭还是温的,要不要吃一点?”
“你吃吧,你还怀着孕呢,应该注意营养,你中午也没有吃饭,快吃点吧,我就不用吃了,吃了也是要吐的。晚上的时候饿了再吃吧。”江姐一面说着,一面从病床上起身,重新去了一趟洗手间,重新洗了一把脸,整理了头发和衣服。
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对白辛眠说:“我感觉好多了,这就走吧,先回去我的住处取行李,然后再去机场,时间刚刚好。”
“好的。”白辛眠点头答应了下来。把所有的事情和时间都安排得刚刚好,是江姐的习惯。
于是白辛眠陪着江姐出了医院,也许是江姐这两天感觉有些累了,今天没有自己开车。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江姐的住处赶去,回到住处,提了事先准备好的行李箱,离开了住处,又朝机场赶去。
“江姐,还是给江山打个电话,让他来送一送你吧。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弟弟啊。”去机场的路上,白辛眠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看你都这样了,他怎么能继续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执着于过去,只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江姐摇头说:“不用他来送,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他知道我的事情。他能把我爸妈留下来的公司给经营好了,就是最大的功德了,我就算是哪一天走了,也能放心了。千万不要告诉他我的事情,现在是他刚刚开始事业的关键时期,我不能给他任何的压力和影响。”
白辛眠欲言又止,可是她知道江姐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没办法反对,自己这个旁人,就算是心里替她难过,可是为了不影响她最后的旅途的心情,只能选择替她隐瞒了。
而且江姐说的对,江山现在确实处于事业的攻坚期。他以前蹉跎的时间太多,后来跟着他姐姐熟悉公司业务的时间也不算长,现在想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掌握了,不下一番苦工是不行的。也许这个时候,他应该能理解他姐姐以前的经历有多么的痛苦了吧?
出租车一路来到机场,白辛眠送了江姐进了机场,一路做好了各种登记手续。
分别是一种让人哀伤的行为,特别是江姐这样的情况,白辛眠想要劝她以治疗为主,这个时候还出远门,无异于加速自己的死亡,白辛眠还想要劝她临行前和江山见一面,就算不见面,打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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