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了韩良,说道:“原来是韩守备,失敬失敬!本官姓吴,吴清翰,韩守备,请!”虽然吴知县对上头派来这么个毛头小伙来当守备很是不以为然,全然不信这种毛头小伙能剿灭山匪。但韩良初来乍到,他作为父母官自然不能见外,于是手一挥请韩良进城。
韩良对吴县令报以微笑,正欲随吴县令进城,却听到一旁炸了锅。原来是吴县令带来的那些乡绅,他们可不如吴县令这般修养,见韩良只是个毛头小伙,当即炸了锅,毫无顾忌地当着韩良的面叽叽喳喳讨论了起来,说是韩良这种毛头小伙怎能担当保护大家伙的重任,说道激动处,甚至对着韩良指指点点。有两个德高望重的乡绅甚至被众人推举出来,跑到吴县令这来游说起来,劝吴县令让上面换个稳重能干的守备来。
韩良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目光逐渐变得冰冷,扫视着这群乡绅。吴县令转头来看韩良反应时正好看到韩良目中精光,那种夺人心魄般的眼神吴县令还是第一次看到,甚至有点心悸,吴县令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一个念头莫名在脑海里冒出:此人不简单。
那群乡绅本还在叽叽喳喳,被韩良那森寒的目光扫过,不由得一个个自觉地闭上了嘴。他们虽然不如吴县令那般识货,但也感受到了那深深的凉意,甚至感到一种无形的威压,看来此人不好惹。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还是吴县令出来打破尴尬,他说道:“别都在城门口傻站着了,都去太白楼,给新来的守备接风洗尘。”众人自然顺着台阶下,簇拥着吴县令和韩良等人前往太白居酒楼而去。
到得富阳县最好的酒楼太白居中,吴县令拉着韩良坐在一起,转头间又看见跟着韩良的庞瑜,便问道韩良此为何人,韩良回道这是自己请来的幕僚,吴县令哈哈一笑道:“如此年轻便能做韩守备的幕僚,真是年轻有为啊,来来来,一起坐下!”将庞瑜也奉入上席。吴县令为官多年,人情世故老练的很,自然不会轻易怠慢不知底细之人。
席间众乡绅不断颂扬吴县令的功德政绩,大拍马屁。有些圆滑的乡绅似乎不记得方才城门口的事了,频频向韩良敬酒,这些乡绅哪个不是人精?韩良再是毛头小伙那也是手握富阳大权的守备,和他们又没利益冲突,没必要把人得罪死了,当下剩下的乡绅也纷纷向韩良敬酒表示亲近之意。
觥筹交错间,韩良无意间窥见酒席中末席上坐着一名表情落寞的武官,周围的乡绅无人理会他,他也不管周围如何,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自斟自饮。当下好奇地问吴县令这个武官是何人物?
吴县令正被乡绅们敬酒,闻得韩良相问,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过头来鄙夷地说道:“还能是谁?前任守备马永,去剿灭山匪吃了败仗,已经革职查办了,就等你到任交接完防务就没他事了。”
韩良闻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想必如果自己不能剿灭山匪,想必到时候的下场也就和这马永差不离了。心中泛起一丝同情,只见韩良举起酒杯走到马永面前道:“来,马守备,我敬你一杯。”
马永正一个人喝的迷糊,听到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来人竟是新任守备韩良,周围乡绅们都诧异地注视着他们俩。一般来说官场失意之人都是被人嫌弃,怕染上晦气,不来踩你一脚已经算不错的了。这新来的守备却主动来敬酒,马永不禁有点感动,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韩良也将酒一口喝完,赞道:“马兄豪爽!”然后端起酒壶给马永酒杯斟满酒,道:“马兄你慢喝,等会酒席散了后我来找你叙叙。”马永感动道:“好,敝人便在此恭候大人。”
坐在主席的吴县令先是诧异地看着韩良离席,不知道他要干嘛,待的看到他给落魄的马永敬酒斟酒,不由得对这韩良有了更多的兴趣,这般气度,便是自己也自愧不如啊!
酒过三巡,韩良起身向吴县令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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