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毕,沈骞望着南容无一道:“本官听太医说此药除让人短时间无法行动外,并无其他危害,如何这位小姐还未苏醒?”
“少阁主几年前中毒,到现在毒还未清,如今又中了雪漾。就如大人所说,雪漾本身并无大的伤害,但雪漾中有一味药材与少阁主之前所中之毒相克,故而致使昏迷未醒。”南容无一道。
“为能让这位姑娘早日醒来,下官请了袁太医,不知能否为其把一把脉”,沈骞看向南容无一。
“大人请”,南容无一道。
“方才还一脸倨傲的袁大夫看向南容无一时,突然变脸,殷切上前道:‘玉面神医?’”
“在下南容无一”
“一年前,我有幸睹神医为一病人施剖腹洗脏之术,如今”,袁太医满面热忱。
还未等袁太医表达完自己的一腔仰慕之情,便有沈骞咳了几声,上前道:“袁太医对医术甚是醉心,咱们还是先看看这位姑娘吧,南容公子说至今未醒”。
“好好好”,袁太医一听南容公子也未救醒,瞬时生了要较一较高低之心。
诊完脉后,只见他摇着头走出,沈骞问其状,说得竟与南容无一先前所述无异。
出门后,沈骞向身后的李二道:“这位姑娘如何,反正中毒已深”。
“万万不可”,李二道,“大人你可知这姑娘是何人?”
“听说是弦雅阁少阁主?但在府衙案头上并未见有人为其说话的信函”沈骞道。
“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弦雅阁现在分店遍布大启内外不说,其背后的三教六派大人也惹不起啊,更别说她手中还有一枚凤阳令”。
“三教六派也不过江湖势力,随便名目便可除掉”。
“大人有所不知,江湖只传出其背后有三教六派,却从未有人查得出是哪三教、哪六派,如何除。凤阳令也是神出鬼没,近年虽未有人见其威力,但也不可忽视啊”,李二道。
“那你说如何,这里大多势力与各朝臣牵连甚深,案子刚进府门,早有人送来书信提点,个个不好惹”。
“依小人看,大人何不去审审当日迎客楼里侍候的婢女、小厮,供应茶水、糕点的商贾之人”,李二道。
“哎”,沈骞叹了口气,似是很无奈。
清风居里,空桐濯逸与湛凌玉边下棋边道:“你的人可全部撤出来了?”
“嗯,没想到我们的消息网还是不如兰沁的”,湛凌玉道。
“她事先肯定不知,不然也不会到如今地步,那味药弄不好会要了她的命”,空桐濯逸道。
“无一如此淡定,怕是已经稳了”,湛凌玉接道“只可惜她那位梦公子此次怕是搭进去了”。
“如此手法,朝中大臣早已明白迎客楼之事为何人所作,但却动不得那人。送到京兆府尹案头上的信件,让这位圆滑之极的张青玉大人也不好随便揪出什么人来背锅。这矛头免不了要指向迎客楼里侍候的婢女、小厮,供应茶水、糕点的商贾之人”,空桐濯逸道。
“你得了京兆府尹案头上的信件?”湛凌玉道。
“并无多大用处,跟咱们之前对过的消息大体一致。”空桐濯逸摆了一颗棋子,接道。
“虽说那位头脑偶尔不正常,但这毒、这火放的倒有些意思。”
“哦,湛兄怎么看?”,湛凌玉抬眼。
“其一,这毒、这火下的时候很有意思,恰好三年一度的江湖英豪大会,虽说大部分有头有脸的江湖人都到了,但此次是朝廷主办,意图明显,就为招揽,因而不愿与朝廷有牵的人并未露面,所以出现的多为之前就已经与朝廷有牵之人。其二,虽说此举不在伤人性命,但闹的人心惶惶,近年朝中之臣虽说与江湖中人来往频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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