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为利用,若江湖中人真为江湖中事牵及性命,朝中之人未必见得会相帮,故而,湛某前日去听了听墙角,发现有人正在为要与依附朝廷还是划清界限争论不休。其三,这几年这荒唐事一件接一件,怕是很让当今圣上添堵;其四,为让某人看清局势。”
“某人?”,空桐濯逸道。
“有心之人,你、我、无一、兰沁甚至更多人不都在等吗”,湛凌玉痞痞笑了笑,“不过现下,我们还有个问题要考虑?”
“你是说梦公子?”
“嗯”。
“兰沁对待背叛之人,向来不留余地,这位梦公子真的那么好?”,空桐濯逸望着棋子,神色莫辨。
“他酿的酒好,兰沁觉得他好”,湛凌玉道。
“这节骨眼上不方便直接去救,我倒能让他少受些皮肉苦。等兰沁醒了,他也就出来了”,空桐濯逸道。
“为何?”
“雪漾纵然无色无味,极难辨认,但以兰沁的毒朮,何尝没在喝那杯茶水前看出有毒。且梦公子供酒向来以弦雅阁名号供出,张青玉再糊涂也会很快搞清这其中关系。况当日无论饮茶还是饮酒或只是食用糕点者,均有中毒迹象,可见这酒原本是没有问题的。且兰沁又喝了那茶水,中毒至今未醒,算是留有余地,狡猾如张青玉如何不会抓住这余地,他怕是此生再也不想看见兰沁的凤阳令在他面前出现了。”
“他见过凤阳令暗卫?”
“当年兰沁去刺杀剑山派,重伤而回。第二次用的就是凤阳令,且刚好剑山派掌盟请了张青玉在山庄做客,原以为兰沁会忌惮几分,没想到,兰沁就让人将这位张大人提到大厅看着凤阳令暗卫动手杀人。”空桐濯逸道。
“剑山派依着朝中势力,不仅参与了当年七月之祸,随后还灭了许多小的门派,手段极其残忍。听说兰沁手下一女子当日为护主,被糟蹋的体无完肤,她那护短的变态性子,如何会隐忍。”
“他这一护短倒当真像极了当年那两位公子”,湛凌玉道。
“看到她,我时常想起她当日同钟离大公子栽竹子的画面”,空桐濯逸又落了一子,起身向清风居外走去。
“我又输了”,湛凌玉将黑白棋子分别捡拾起来。
逍遥王府里。
“听说,你专程跑到万佛寺看了一眼那位弦雅阁少阁主?”,逍遥王向二公主季娴道。
“那日,南容无一将那女子抱下迎客楼时,她当时还未昏迷,虽以纱覆面,但我看见了她的眼睛。我曾经见过那样的眉眼”,季娴道。
“你那驸马是极好的”,逍遥王看着季娴。
“萧印人很好”。
“可你还惦记着别人”。
“他是哥哥伴读,我自小追着他跑,可他也不曾多看我一眼,我堂堂二公主,在他面前却什么都不是。”季娴道。
“公主殿下,驸马来接您了”,门外的小厮进来道。
“嗯,知道了”,季娴起身望向逍遥王道:“皇叔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对父皇吧”。
“放心吧,再不动作,我的这几位侄子怕是终究要被他逼到绝路”,逍遥王道。
“他终究是我父皇,曾抱着我和桓儿,教我们写字、作画”,季娴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
太子府内。
太子季弘拿着本书卧在软榻上,淡然自若。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五年前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四皇子季桓盯着季弘良久。
“你不是一直想要去边疆吗,去宁王叔那里吧”,太子起身。
“如今,我哪里都不去”,四皇子道。
“你我怕是安闲不了几日了”,太子走向书桌。
“我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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