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你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东方玉听着莫不着边际。
“我就直说了吧,昨天晚上我看见他和方金蝉在一起。其实方金蝉最近几个月都反常,经常出去。我问了她几次也不说,看来和张子坚的关系很久了。小玉,你心平气和地向他问个清楚,不要动怒,如果没有那回事就算了。”
听到这里她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她不相信张子坚会是这种人,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勾搭。问:“他们是在哪里,你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在振兴路,那个大门口挂着什么学校的牌子,我哪敢走那么近听他们说话?再说街上的车子很多声音杂,根本听不见。方金蝉拿什么东西给他吃,看样子挺亲密的。”
“方金蝉和张子坚是同桌,在学校的时候谈过恋爱。这些我知道,她也来我们公司玩过几次。”东方玉解释说。
“这么说他们是旧情人?旧情人相会犹如干柴遇烈火,危险着呢。她来你们厂里玩,说明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小玉,你一定要劝劝子坚,让他悬崖勒马,免得到时候无法收拾。”
刘明芳走后,东方玉无力地坐在路边,她相信刘明芳没有说假话。方金蝉与张子坚是旧情人,旧情复发的可能性极大。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该怎么半,张子坚的那些信誓旦旦不全成了骗人的鬼把戏么?想到这儿不觉嘤嘤哭泣起来。大脑里一片混乱,不知如何处置。
“坐在这里干什么,想啥?”张子坚不知何时来到身后,他问,“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问你,这段时间你去上课和谁在一起?”
“还能和谁在一起?老师同学呗。”
“你和方金蝉在一起是怎么一回事?”她厉声问。
张子坚为我一惊,顿了一下说:“既然你知道了我就直说了吧。我和方金蝉过去是有那么一回事,都好多年了。去年在回家的车上偶然相遇,所以她才找到我。那次和你去她们厂里玩,我无意中说出在振兴路上夜校的事。后来她常去那里见我,想和我恢复那种关系,被我拒绝了。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作出对不起你的事来。”
“昨天晚上你们还在一起,为什么不早说。”
“昨天晚上我们是见过面,我劝他做个普通朋友,不掺杂任何感情,她答应了。我想和你说,又怕这些事越描越黑,说多了你反而不信。再说,她已答应不来找我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让我一个人烂在肚子里岂不更好。真的,小玉,请你相信我,我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张子坚抚摸着她颤抖的双肩说。
东方玉听了他的解释心有所动。的确这些时间以来,他对自己的感情没有变淡而是加深了如果真是移情别恋,还会对自己一往情深吗?
“请你相信我好吗?再说我也快毕业了,不用去上课可以天天守在你身边。走吧,回去。”他说着帮东方玉拭去泪水。
黄林退了房子来公司报道,刚进门却见一辆重型货车停在院子里。货物堆得象小山似的,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不知是些什么。他在很长时间里散漫惯了,如今受到约束很不习惯,上班第一天就让他受到了极大的考验。
“我说小伙子怎么会选日子呀,你刚到就遇上这么繁重的任务。”装卸工老牛说。
“出门打工谁会选日子呀,既然赶上了只好干呗。”他轻松一笑。油布掀开了,呈现在他面前的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各种做鞋的材料。老牛上了车顶把一捆捆皮革放下来,再由黄林和一个叫冬生的人搬运工搬到仓库里去。这些皮革没捆都有七八十斤重,冬生的力气大,能轻而易举地上了肩膀。黄林虽然年纪轻力气却不济,干了不到一个小说就显得吃力了。
“喂,你没干过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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