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的,我们俩但凡遇上大事都是由她来做主,我只管点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泽塔娜反问道,“你已经是个公爵,有钱有兵有地盘。你不好好留在艾泽拉斯的销金窝里享福,抛弃自己辛苦创建的基业跑回来,图什么呢?”
“我有我的理由。”陈铭苦笑。
“而我也有我的。”
吉娜普林斯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休息室,她脚步轻盈,没发出半点声音。这位前联解士官走到泽塔娜身旁,弯腰吻了下对方的嘴唇。“放不下过去的人不止你一个,公爵大人。”
“你怎么过来了?舰桥上谁在值班?”
“考川,你见过他的,一个地精小伙。他跟我跟了一年多,是时候让它历练历练了。嗨,你,姑娘,去给我倒杯咖啡,多加奶,少放糖。”
打发走陈铭的勤务兵,吉娜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眼见上位者们要讨论些不宜旁听的内容,精灵识相地后退到心灵感应作用以外的距离,同时掏出屏蔽装置挂上他的尖耳朵。
‘你还是不肯放弃,对吧?’吉娜在体内通信频道上问道。
‘我不肯放弃什么?’陈铭装糊涂。
‘复仇,’吉娜的眼眸中闪过丝亮光,‘希娜刚刚找过我,她说你要回万罗联邦搞事情,独自一人。’
‘当真?’泽塔娜惊讶。
‘当真,’陈铭承认,态度相当坦率。其实在回到母宇宙之前他就打定了主意,他要查出当年那些陷害他的人分别叫什么名字,有多少,以及为什么陷害他,赶在他们发觉情况不妙销毁证据前抓住他们,对他们给予应有的惩罚。
‘你想阻止我吗?吉娜爵士。’
吉娜摇头,‘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陈。你若是打定了主意要搞事,不达目的前是绝对不肯罢休的。哪怕是撞到南墙,你也会炸个缺口出来继续前进。我阻止不了你。’
‘的确,你们阻止不了我。你既然心里清楚,还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行,’陈铭收起笑容,表情严肃,‘这是我的私事,跟你们毫无关系。我不知道你说的你们都有谁,但我不会允许自己把你们卷进来,何况你也有你的私事需要去了结。’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那好吧,我让一步,这趟旅行你把希娜带上。她向你宣过誓,你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这是她的义务,更是权利。’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呐,‘是她让你来求我,要我带她走的?’
‘是的。’吉娜把头一歪,‘你知道她对你抱有怎样的感情,如果你说大地是方的,她会给你搓个棱角出来。她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可最后得到了什么?你像扔个饭盒一样抛弃了她,把她的心扎的全是窟窿。’
‘我没有’
‘闭嘴!听我说完。’
泽塔娜抬起头,边用吸管喝橙汁边详装研究挂在舱壁上的鲁本斯油画战斗中的亚马逊人。
从飞船尾部传来一阵嗡嗡声,物美价廉号的曲速引擎停止了运转,重新转入常规飞行模式。
‘陈,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有难同当。你想复仇,这我完全能理解。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非要自己一个人扛下来?’
休息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而沉闷。德嘉小心翼翼地端着咖啡走进室内,吉娜接过,道了声谢后就不再吭声。兽人向卡尔投去问询的眼神,精灵则回以我也是一头雾水的目光。
“你赢了。”陈铭说道,“我会带她一起走的。”
“很高兴你改变了主意,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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