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抱起了倒下的saber,虽然上次就感觉到saber好轻,但这次比上次还轻。
saber现在的样子很不寻常。
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呼吸虽然微弱但很激烈。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
是跟上次一样消耗了太多魔力吧,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至少要先把saber带回家。
不管saber是什么,她确实地在这里,正在怀中痛苦地呼吸着的saber,让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但我却对saber感到隔阂,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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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回来得比平常要晚,开始治疗睡在和室里的saber时,天已经黑了。
“saber的魔力几乎消耗到极限了,如果再使用一次宝具的话,马上就会消失。现在的办法就是master给servant提供魔力,或者让servant去袭击人类吸取魔力。”
听过我与saber在下午的经历后,远坂做出如此诊断。
“可是,saber不是说过,只要睡觉就能恢复吗?”
“那是因为saber有着超人的魔力喔,现在的saber能保住肉体不消失已经很勉强了。”
“那么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如果能教你给saber提供魔力就好了,不过以士郎的水平,光学就得学上一年吧。唯一的办法就是——”
远坂喃喃自语地沉思,然后很快停止,用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你想要救saber的话,就只有用令咒让saber去攻击人类,吃下灵魂才行。”
这是最实际的方法。
可是,要让我用令咒让saber背叛自己的荣誉吗?
还是让这个一直保护我的少女,刚才还能感觉到她的体温的少女,就此消失。
我什么都没办法说,既对远坂所说的话感到愤怒,但在愤怒的背后,也因为承认那是唯一的办法而痛苦。
“这就由你决定吧。虽然saber只要睡着,身体就能平静下来,可是也快到极限了。要做决定的话,就得在下次被袭击前做好喔。”
远坂站起身准备离开和室。突然想到什么的说道:
“对了,今天的学校事件以‘煤气爆炸’作为调查结果结束了,藤村老师正在医院照顾住院的学生,这些天不会过来。学校这些天也会放假,你也不勉强自己上学。
archer的伤势已经基本恢复,rider也被你打败,所以按照协议,今晚我会从这里搬走。明天再见时,我们就是敌人,作为盟友的回报,在saber回复之前,我不会对你出手。”
远坂要走了
数天朋友般地相处,还当过我一天的老师的远坂毫不留情地说出要离开。
我没法想起挽留的话语,沉默地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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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
怎么也想不到办法拯救saber。
明明这么多次被她拯救,被她保护。
到了她需要拯救的时候,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心情烦乱地走在庭院里,任由远坂收拾行李离开。
少女也没有再来说一句告别的话,远远听搬动重物的声音从房间里远去。
这样的少女才是真正的魔术师吧,该放弃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切断羁绊。以魔术师的意志一往无前地应用自己的才能、贯彻自己的理想。
而不是我这个半调子的软弱魔术师,连一个决定都无法做出。
直到时间步入深夜,天地一片静谧时,我还是什么也没做,什么决定也没下。
为了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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