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
“来喽—”福蛋应声跑去。只见一把足有普通茶壶十倍大的茶壶迎面而来。
“快去给客人斟茶倒水去,客人杯不能空,桌不能脏。”
“哎、哎、是、是”福蛋忙应着从大爷手里接过推车。只见巨型茶壶下面放着几个热水桶。
“小姐们说楼下你自己,我们负责楼上。”老大爷同情的盯了眼猪头猪脑的福蛋,这个丑怪的女子就这么不讨小姐们喜,毕竟是一弱女子,却要做平时他们六七个人的活计。
“哎、哎、是、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福蛋满口答应着,生怕言语不周,又招祸患。
福蛋推着茶车,穿梭于人群中,倒水、擦桌、清扫,忙的不可开交。
本来身体的疼痛,加上刷子的刮刷,更是满身疼痛。只不一会儿,就身心俱疲,精疲力尽,似乎已把身体里仅剩的那点能量都透支干净了,就剩下这副飘摇欲坠的躯壳了。
满身的虚汗放尽,福蛋只觉头重脚轻,恍惚间看一紫袍端坐在那儿。
福蛋心下慌张,咬着牙坚持!坚持!
就在福蛋将茶车推到麻绳公子面前时,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但仍是摇摇晃晃的提起了巨型茶壶
“这会儿倒是清爽了许多。”麻绳公子连瞧也没瞧她一眼,目视着舞台上的舞娘们冷冷的道。
福蛋晃晃悠悠的将水浇向前面,只是这一浇并未浇向茶杯里,却是浇到了华丽的紫袍上。
麻绳公子还未来得及发怒,福蛋已晃晃悠悠的瘫在了地上。
当福蛋感觉到似乎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时,却并未着急睁开眼睛。
她心下暗喜,此计得逞了。
其实刚刚她是真的晕过去了,只是她是故意晕到紫狐狸面前的。
她知道这只紫狐狸还要利用她,至少现在不会真的杀了她。
她既浇了他一身解了恨,也让这丧天良的神棍看看自己有多凶狠、残忍,硬是把一条鲜活的小生命践踏在了脚下。
可能也只有她自己会把那个半死不活趴在马上的活死人看做是鲜活的小生命。
至少在麻绳公子的眼里,他算做了一件对所有人都算作是好事的事情。至少现在看到福蛋的人,都只想把这个猪头扇跑,而不是像看到之前的她会厌恶到想吐。
福蛋在他心里实在算不得人,只能算是一个怪物。
幸好,福蛋的眼睛像核桃,麻绳公子看不出她眼睛的任何细微变化,还以为她仍在昏死中。
“这个糙女人,真是人糙心也糙,几糙加一起,真是人间抗糟的极品了。”
“冷房”内的男子淡淡品着茶,旁边却有一个叽叽喳喳不住嘴的小鸟。
一会儿唱曲儿,一会儿抚抚琴,一会儿又唠唠叨叨起花卿楼的舞娘,花卿楼的客人,甚至连花卿楼的厨娘都聊到。
男子淡淡的倾听着,有些虽觉无聊,但这也是他正要打探的。
转眼晌午,到了午饭的时间。
俏丽的啰嗦姑娘终于问道:“公子,午饭可要去楼下歌舞大厅,还是在这里用呢?我看这里冰冷冷的,吃再好的饭菜也不香,不如我们去楼下大厅如何?既可观舞听歌,又可享用美食,这样啊,歌更甜,舞更美,美食更香,公子说是不是?”
真够啰嗦的,只是去楼下大厅倒正合我意。
男子起身,淡淡笑道:“那依姑娘之意,我们去楼下吧。”
“公子真是个好人真好说话,您不知道呐,虽然这是贵宾房,但是有的客人呐,人贵品不贵,不是色便是傲,真个就好像有钱天下万事就能行的通”
男子无奈的皱皱眉,耳朵就好像被“嗵嗵嗵”的连珠炮般的话语声磨出了茧,忍不住把食指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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