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见你深得人心,朕知道你是守着礼数,不过既然你有这份能力,就完全可以放开手去辅佐皇后,不必顾忌位分的高低,朕决心已定,你用心去做就是。”
多少个在养心殿或者在景仁宫的日子,香琬与皇上相依相偎,他们在红烛下,无话不谈,香琬知道皇上最喜欢听她说些不一样的心里话,哪怕偶尔说得不恰当,皇上也不会生气,在过去将近四相互陪伴的岁月里,她对他,从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毫不隐瞒。
可是到了今时今日,皇上就在眼前,她却一次次将心里的话狠狠压下去,全因皇上的身边多了一个董贵妃。
咬紧了下唇,心头的辛酸四处蔓延,不一会就觉得连牙根都酸得发起苦来,皇后和宁贵妃本就受了训斥,此时更不知说什么才好,香琬端端正正地跪着,她知道,若是她不接旨,皇后和宁贵妃必须得继续跪着,眼前的僵局就无法打破。
扫视一眼养心殿,为了董贵妃,皇上发怒,皇后、宁贵妃、香琬跪了一地。
惟有他们二人坐在上首,宛若一对不容质疑的璧人。
过了良久,瞥到宁贵妃勉强跪着,心里一软,终于败下阵来,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臣妾谨遵皇上旨意,必将用心用力协助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
香琬说罢,稳稳地磕了一个头,低头的那一瞬,一颗硕大的眼泪顺势落下,融进那绵软的地毯里,就如香琬失落的情绪,很快消失不见。
再抬头,擦了香粉的脸依旧含着得体的笑。
皇上这才转怒为喜,“行了,朕也只是给你们提个醒罢了,并没有要真的罚你们,都跪安吧。”一语毕了,皇上执了董贵妃的手,转身进了西暖阁。
“臣妾告退!”
三人并肩从养心殿出来,皇后的眼里净是破碎,她不欲多说,瞥了香琬几眼,由青蕊扶着先行离开。
方才跪得久了,宁贵妃身子有些颤抖,香琬忙走上稳稳扶住她,“贵妃姐姐小心些,跪了那么久,膝盖一定受不住,还请慢些走。”
润芝和云珠知道她们有话要说,乖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自觉与她们拉开了距离。
“这董贵妃初进宫,人人对她皆有恶意,倒是你,在她那里还有个好印象,不怪她要推荐你协理六宫。”
觉察出她语气的不善来,香琬能理解她的心情,耐心地解释道:“贵妃姐姐这是在责怪臣妾吗?臣妾只是念着与她同为一届秀女,又觉得她实在可怜,顶着各种舆论进宫,这才略加亲近了一点,不想她竟会请皇上要臣妾协理六宫。”
宁贵妃冷冷一哼,“呵,她现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她自知自己没有那份精力来协助皇后娘娘,还不如顺水推舟,给你这个人情呢!本宫冷眼瞧着,这董贵妃,并非只是一味柔弱的人。”
“姐姐说的是,听皇上刚才训斥姐姐的语气,好像对昨天在皇后娘娘宫外发生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自己应该不可能将来龙去脉一一说给皇上听,只有可能是她身边的樱娆禀告给皇上的,只是她一个宫女怎么可以说那么多,还说得那么详细?”
“她董贵妃只是在慈宁宫里跪了一会,就晕倒过去,今早太医又说她染了风寒,这身子未免也太娇弱了,本宫想着,若不是她授意,那小宫女不敢在皇上面前说那么多,只有主子提前知会过了,下人门才敢拼死在皇上面前进言。”
“贵妃姐姐,臣妾不明白,她若真是步步为营的人,完全可以自己揽了这协理六宫的权力,何必推给臣妾?她手上有了权力,别人就不敢再对着她说三道四,她的这一举动,臣妾当真想不通。”
香琬态度很是谦卑,宁贵妃的脸色这才柔和起来,“她才刚入宫,太后娘娘不肯见她,其他人表面上对她恭敬,背后还不知怎么诟病她那抹不去的过去呢!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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