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焕在顾西被拉离的时候,很识相的举起双手,不想再招致无妄之灾。
不对,就算挨揍也是他自己讨来的。
他万不该忘了,即便他对名花楼了如指掌,如今也易了主,新主人能力不容小觑。
“两位公子冷静些,在下是真喜欢顾姑娘,才一时忘了形。你们若真为顾姑娘好,还请劝她别这样招人。要么就看好了她,否则这样的事还是时有发生。”应承焕不是个露怯的人。
贺铭一把将顾西拉至身后,闻言只是轻轻的瞥了应承焕一眼,便带着顾西退到了院外,让温骏看着顾西。
楼梯间出,应承焕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个高手后悔莫及。
他敢肯定,若是刚刚他真做出过分之事,那他必定会横尸当场。
这两人只把他困在楼道里,应该是贺铭下的命令。说实话,他还真期待跟贺铭好好的干一架。
两人都是大将之子,一直被人拿来比较。贺铭比他还要小上两岁,但风评却比他好,就是自己的父亲,也一再夸赞贺铭,这让应承焕特别不是滋味。
贺铭不就是在边疆待了三年嘛,他单枪匹马潜伏在新南都已经七年之久。当年他来新南,也才十二,正是贺铭偷偷跑去边疆的年岁。
同样是闯祸的年纪,做一样的蠢事,为何那些人只赞贺铭,对他却只字不提。
他在战场上也立了不少战功,帮泰越击退了到泰越烧杀抢掠的马甸人,把泰越的国界往马甸延伸了数千里,难道就一点苦劳也没有。
应承焕越想,心中就越是不平。这时,顾西那张倔强不逊的小脸浮现在他脑海之中,应承焕不自觉笑了,笑得极其内涵。
贺铭进来,刚巧见到那一抹笑,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挥退那两人,跟应承焕相对而立。
“应少将军不是订了亲,早该成亲了么?怎么,难道应少将军还想在新南另外成家?”贺铭抱臂闲懒的问。
应承焕同样抱臂,却靠在楼梯栏杆之上,笔直的大长腿交叠,看着比贺铭还要慵懒。
他勾起唇角,玩味道:“在下定亲的姑娘四年前出了疹子,不治而亡,以致在下至今未娶。不过在下现在有了成亲的想法。”
两人相貌一样出众,气场都同样霸道强硬,煞气也重,出身跟经历也神奇的相似,就连眼光
才想到这,贺铭便及时打住念头。他甩了甩头,看着眼窝红肿,嘴角有刮痕,耳垂上有不少指甲印的应承焕,眼角不自觉抽了抽,目光怎么也不能从应承焕的耳垂上移开。
“应少将军”他艰难的开口,“你这”贺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跟耳垂。
应承焕一点不在意,指着自己的左胸,邪笑道:“贺公子一定猜不到在下这块地方还有几个牙印吧。”
贺铭决定不去问那牙印是谁的,他不敢想象自己得知真相后,会疯狂成什么样。
应承焕却不打算停下,继续道:“公子想的没错,在下这一头一脸的伤,包括这胸口的牙印,以及双小腿上的瘀伤,腰间的掐痕,全拜顾姑娘所赐。”
贺铭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心中咆哮不止,决心要好好教育顾西一顿,好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至于眼前这个特别欠揍的家伙,就不需要再等,此时不动手难道还要请人睡一觉,等休息够了再打么。
两人都不是简单人物,动手也没那许多的花把式,全下了狠劲,想压对方一头。
狭窄的楼梯间,并没造成两人的困扰,行动仍旧自如,招招到肉,听得外边的顾西都忍不住揉了揉胸口。
她问温骏:“他们那样打,不会内出血而死?”
温骏虽不懂内出血是什么意思,但大致可以理解为内伤,便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