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醉我独醒!”孟浩然眼皮都不抬一下,回答大和尚说:“在庙堂之上,害怕惊动的天上人还不就是他自己?李兄这首七言看似简单,但是却有三重意境,一重意境给百姓,一种意境给大臣,还有一重则是给当今陛下,果然玄妙的很!”
李褓儿见皇帝高兴,笑呵呵的对皇帝说:“皇兄,褓儿有个提议,如此良辰,定然要有美酒相伴,一会儿观舞之时,您一定要亲口尝一尝皇妹我亲手酿的白干。”
本来李白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公孙音舞剑,虽然公孙音对自己有诸多误会,可是李白却总想着能够澄清,剑舞开始之后,李白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公孙音的剑舞,她的剑舞与众不同,她的剑法是杀人的剑法。但是从秘境之中得到了自己的机缘出来之后,公孙音的剑法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那种凌然的杀气,却多了一丝圆润。但是气势上却比之前更加磅礴,双臂活动之时,犹如鸿雁,身体腾挪之处,仿佛惊蛇。公孙音跟之前一样,以纱遮面,看上去朦胧之间,更像是天上人。皇帝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痴迷,李褓儿似乎看出来了皇帝的心事,她掩口而笑,对皇帝说:“皇兄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粉色红纱的女子端着一个盘子来到了皇帝的面前。相对于公孙音的缥缈身姿,眼前的这个女子更加妖娆,关键是她就在眼前,同样看上去是不食烟火,不可方物。盯着眼前的美人,皇帝不由得看痴了。
公孙音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对皇帝说:“皇兄您这是干嘛,莫不是要吓坏您的儿媳妇?”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杨玉环心中如同爬满了无数个蚂蚁,浑然忘记了双方的身份。李褓儿看着皇帝的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而且她特意点出来这是李瑁的妃子,更是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心里。她对杨玉环使了一个眼色,杨玉环低着头,跪着退了回去,皇帝想要抓她的手,却扑了一个空。
李褓儿趁机对皇帝说:“说起来李瑁也算是可怜了,母亲早早的死去,从小孤苦伶仃,如今在西北打仗,还要受军法的约束。”
皇帝此时哪里还能听进去李褓儿说的话,只是连忙应付道:“这些事情朕已经知道了。”
却说整个祭祀大典怎么结束的,皇帝根本都不知道了,他脑子里只想着杨玉环那惊为天人的相貌,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无法集中精神,一时间又是哀怨又是叹气。就连太子过来磕头他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已经三天没有主朝理政了,皇帝捏呆呆的坐在花园里,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旁边一个魁梧的太监垂手而坐,跟着皇帝一同叹气。皇帝看着那个太监问道:“力士啊,你说这天下是不是都是朕的!”
“自然都是您的。”高力士心知皇帝想什么,但是却故意要岔开话题,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皇帝想的事情自己解决不了,所以才开口说:“昔日太宗陛下开科取士就是要笼络天下人才,陛下还是要以人才为重。”
然而皇帝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题所吸引,反而又问:“当年隋炀帝与宣华夫人真是令人惋惜,比较之下,还是当年武帝幸运。”听到皇帝的话,高力士却不敢搭话了。
正在皇帝愁眉苦脸的时候,却听到李林甫在外面求见,皇帝并不想见他,但是李林甫却送来了两幅画。皇帝打开第一幅画之后发现这幅画上画的居然是杨玉环,而且人物逼真,竟然仿佛是从画中走下来一般。
皇帝叹了口气,对高力士说:“大唐忠臣,只有李爱卿一人了,让他进来吧。”
高力士翻了一个白眼,却是默不作声,等到李林甫进来之后,皇帝故作生气的问道他:“大胆李林甫,你献此画给朕,可是大不敬!”
李林甫赶紧跪下,对皇帝说:“陛下听臣说完之后在定罪也不迟!”顿了顿,他又说:“坊间有传言,说皇子李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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