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她的脸色冷了又冷。

    既然挑明到这个份上，她也无须有过多顾虑。

    “旭辉集团。”陆知双盯着他，加重语气故意强调，“如果和旭辉集团有关呢？”

    顾骁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嘘道：“想查旭辉的谁？查我吗？如果警察一定要介入的话，更应该被查的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位鳄鱼？”

    霎时无言。

    她望向窗外树影婆娑，投下点点光斑。邹鸣和亚妮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旁，除了那些千恩万谢的句子，旭辉一再被强调。

    “知双，如果你想知道那次在魅色酒吧的所见所闻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从旭辉查起。或者直接从顾骁身上找线索。”邹鸣当时给她看了一张照片。照片的拍摄时间是在漆黑的夜晚，一处被河流冲刷成满是沟壑的山脊上，几个壮年男子站在那，躬着身子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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