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帮助。”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我没有好脸色。
“剥皮鬼,对吗?”
我这才卸下嘲讽,转而露出疑虑的表情。
女孩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本书,缓缓翻开。
书像已经有了年头,纸页发黄,烂如虫蛀,但整本书散发出阴湿的血腥气,像流传了千年未风化的残肢。
“这是以前除魔师的笔记,用童男的精血写成的,”少女也不害羞,举起一只手来比划,“用在满月下开刃的刀,切开他们阴囊后,攒出的血写的。”
亲爱的对书的来历不感兴趣:“你就告诉他这上面写了什么。”
女孩回瞪了亲爱的一眼,将书展开到某一页。
“就是这个,剥皮鬼。”
我定睛看去,只看到书里画着一个黑色的人,画下方的古怪文字让我茫然。
占星师少女瞟了我一眼,讲起剥皮鬼的故事:
六百年前盛行叫“剥皮”的酷刑,行刑方式是将人的前额切出个伤口,往伤口里灌水银,这样,水银就能把**和皮肤分离开来。用这样的方法,可以剥下一整张人皮。
一般被这样的酷刑折磨,正常人应该都活不下来。但如果人被剥下皮之后仍然活着,或者是被剥下皮后憎恶的灵魂依然存在,控制着剥皮后的身体游荡世间,那就是剥皮鬼。
剥皮鬼没有血液就无法存活,它们渴望人类的身体,不会轻易消亡,但没有皮肤的保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磨损毁坏,所以占据他人的身体,是剥皮鬼活下去的方式之一。
剥皮鬼可以轻易地通过人的七窍、或者伤口,侵入任何活人或死人的身体,夺取人体的控制权。
这种怪物的道德感在几百年间被完全磨灭,只剩下憎恨,对付他们唯一的做法是不要激怒他们,让它们的灵魂随着漫无目的的生命逐渐消失。
否则,与这些不死不灭的怪物斗争,不可能有任何胜算。
“不可能赢,再多人也赢不了。”占星师一字一顿地说。
曾有人战胜剥皮鬼的记录,据称是将剥皮鬼暴晒于阳光之下,说明如果使其远离血液且完全干涸,还存在赢的微渺可能。
“换句话说,剥皮鬼可能怕光和热。”
“这就是全部的东西?”我低下头沉思。
“我刚才从警察局的档案中查了一下相关的记录,值得庆幸的是,从伤害规模来看,闹事的剥皮鬼应该只有一只。”
“那么大师,能帮我们消灭剥皮鬼吗?”苏梦有些感兴趣地问,像是已经听进去了。
“我打不过我是占星师,又不是驱鬼师!”少女抱怨,“况且这个案件里又没有犯罪嫌疑人,我只是好心帮助你们一下而已
“已经够了,”我点点头,“如果这次能消灭怪物,我一定会亲自登门拜访您,有缘再见吧,占星师。”
说罢,我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人间。
你认输就可以了。
那个占星师说得很明白了,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认输。
行啊,认输。我像乖乖女一样点头服输。
那就顺道给灵媒和若若买点菜吧。我想。
可是我马上否定了我的想法。
少女屋子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灵媒的名字,我刚想接通,又被匆匆挂断了。
心头涌上坏的预感,我冲上车,将油门踩到底。
少女正在楼下等着我。
此刻,她挟着灵媒,将她像盾牌一样顶在前方,另一只手握枪,死死抵住灵媒的后脑勺
我下了车,举起双手缓缓上前。
“我”灵媒带着哭腔。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