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暖心的一句问候,话里带着一抹深深的自责,触碰上蔚言白嫩脸颊的手指暖暖的,很舒心。
蔚言任由他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淡笑着摇头不言。
原来,被宠溺的感觉是这般美妙的。似乎在无形中,她的曾经坚不可摧的想法一步步被他给瓦解。
璞玉子忽然手指一顿,最终放了下来。阴沉着面色看着蔚言,似乎记起了让他不悦的事。
蔚言疑惑间正要发问,璞玉子却发话了,“为了救爷自残,真是愚蠢的女人......”
他霸道的语气、阴冷的气息如数喷在了蔚言的脸上,让她顿觉委屈,直想着快速反击:“我好心救你,你竟然还骂我蠢?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好人没好报!”
她将小嘴鼓了起来,好气的眼睛瞪着璞玉子几欲喷火。
璞玉子眼底晦暗的光芒一闪,换之以轻微的叹息,“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霸道地将她的小脑袋抵在他光洁的下巴处,大手附上她柔顺的长发,捋起一缕发尾细细拨弄着,好不闲趣。
后背处被白熊抓伤的伤口,此时在隐隐作痛着,他薄唇紧民、眉宇深皱。
一路急着赶回来,他心心念念着蔚言的安危,以至于将后背的伤给自动忽略掉。
众人的视线一直放在蔚言的身上,而他也是小心翼翼地将后背背向众人,避开了他们的视线,众人从而忽略了璞玉子的伤口。
如今她相安无事了,他才记起那痛中带痒的伤口。为今之计,更是不能让蔚言知晓他受伤之深浅,他所要做的便是不能让她担忧。
想罢,他的后背又是一股刺痛,便紧咬着牙将不适感强行压下,迅速将茫然的蔚言给按在了床上,一掀丝被给盖得严严实实,大手将她的眼睛给轻轻盖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好好休息,爷有急事处理。”
蔚言虽奇怪璞玉子好似一副有急事要忙的样子,但也乖乖听话点头,紧紧阖上了眼。
等待着轻微的关门声传来,蔚言才敢睁开眼睛。她疑惑的眼中怀着暗暗的揣测,璞玉子这么急着走寓意为何?
忽然,脑中景象一闪而过,蔚言瞬间睁大了眼睛、四肢百骸变得僵硬无比!
她果然如璞玉子所说,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真是个大头虾,竟然将他被白熊抓伤的事给忘了一干二净。
璞玉子方才所做的一切,意为遮掩她的视线,分明是不愿意让她看到他面容之上的病态!她这才想起他语气里一闪而逝的隐痛感,这么辛苦地忍着应该很痛吧......
蔚言懊恼地垂打着自己忽然变蠢的脑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最终,她才下定决心起了床披着厚厚的披风走了出去。但是,意外地被一直守在门口的阳炎给拦住了去路,只听他欣喜问道:“小侯爷,你醒了!”
“璞玉子呢?”
她皱着眉看着阳炎,话说阳炎是受了璞玉子的令才在这守着的吧,那他就该知晓璞玉子的去向才是。
阳炎见蔚言开篇就提及主子,兴奋过度的他长手一指左边给她指明方向,“属下看见主子好像往御医的住处去了,哎小侯爷你要去哪儿啊?主子特意吩咐了属下仔细看着你,不许你出门口......”
阳炎话没说完,蔚言便像支利箭般冲了出去,哪还有一个病人该有的病态感?
阳炎在她的身后追赶着,焦急嚷嚷着,但蔚言的步伐着实奇异的快,快得阳炎一直追不上。
最终,蔚言看到一所住处的灯还亮着,便信步走去一把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果不其然,烛光下御医为璞玉子细心上药的手投射出的光影颤颤巍巍,好似在看怪物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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