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情势突变,围观众人看到同为药神门弟子,令狐本草和霁初晴对张开天的态度截然两样,于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但大抵都是对令狐本草不利的言论。
令狐本草脸上红一阵c白一阵,本来按照他的计划,自己于选秀大会拨得头筹之后,便以掌门弟子的身份,向霁初晴提亲,来个双喜临门。
哪知他昨天刚刚向霁初晴表达心意,就被断然拒绝,令他十分恼怒,今天又看到她关心张开天,脑袋一时像炸开了一样。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踏前一步,喝问道:
“六师妹!你和这姓张的是什么关系?”
他这种口气,恰如好妒的丈夫质问美貌的妻子。
但他忘记了,霁初晴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她颇有个性,是最痛恨别人把她看作是附属品。
虽然她也未必将张开天放在心上,但无论如何她是不能容忍令狐本草的这种口气,当下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师兄,又不是师父,有什么权利这样质问我?”
围观众人“哄”地一下笑了起来,有人笑道:
“令狐公子,看来你在你的漂亮师妹面前,没什么威信嘛。”
令狐本草脸上更挂不住,正要发作,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
“发生了何事?”
众人抬头一瞧,原来是云州晨曦的梵冲赶到了,他的身侧,站着药天子c梵云禅,以及两派的数名弟子。
药天子眉头微微一皱,按理来讲,他是此地主人,选秀大会又是由他主持,不管发生何事,由他来解决那是顺理成章。
梵冲抢先发言,不外乎两个原因。
第一,他并没有将自己这个药神放在眼里,存心要抢自己的风头。
第二,是云州晨曦素来以老大自居,觉得天下事都该他们管,所以才不顾主次。
又或者兼而有之。
但药天子纵横江湖十数年,城府极深,只先将闷气暗下。
令狐本草见梵冲和师父来了,便先告起状来,一边指着张开天,一边说道:
“此人杀人越货,冒充云雾山弟子前来道贺,我正要将他拿下,交由师父发落,未想六师妹相帮外人,居然救下了此人。”
他再次提到相帮外人之句,药天子听了,眉头皱的更紧。
梵冲听了,不假思索,眉头一皱,喝道: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云禅,与我将此人擒下!”
梵云禅与令狐本草交好,自然要对付张开天,应了一声,便要动手,就听药天子道:
“且慢!”
低声对梵冲道:
“此处大庭广众之下,仓促之间难辩事非,不如带到僻静之处,详细询问,以免误断误判,落人话柄,影响了云州晨曦公平正义的声誉。”
一番话正中要害,梵冲虽然急躁,但对云州晨曦的声誉却是看的比天都重,不能不十分顾及,当下说道:
“来人,将一干涉事之人全部带走!”
他身后一众人暴喝一声,扑上前来,先将抱着盒子c拿着如意断柄的两名记礼者反臂锁拿,更有数人围向张氏兄妹。
张开天朗声喝道:
“我自己会走,带路!”
药天子拿起一边的礼册,问道:
“这上面写着云雾山共来了四人,还有两人在哪里?”
立刻有人便指着站在人群中的范老者与小书,范老者似乎已有所预料,早已戴上了那只招财童子的面具,口中叫道:
“不关我们爷孙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云州晨曦的弟子哪由分说,将他二人与张氏兄妹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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