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不平的“呸”了一声道“:老板,他不过一个衙役,我们没必要这么怕他的?大不了,我们告到县令大人那?”
酒家老板也是很气,却很无奈的说“:你才来五灵县,不知其中的水深浅?”
在酒家老板这些人看来,葛草就是赵奇河摆在外边,收敛民脂民膏的一只狗。
他们去找赵奇河,告赵奇河养的狗,岂不是白费功夫,平白的惹祸上身啊?
伙计就不大能明白了,这大家伙不都说,赵奇河是一个好官吗?
葛草踢着自家的门,等着他的娘子,也是大刘的妹妹小柳来给他开门。
葛草踢的这几下,和以往一样还没叫醒小柳,倒是惊醒了隔壁的几户人家。
那几户人家知是葛草闹的响声后,都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葛草得意不过三秒,打开的门里,钻出了几个人,一下子就按倒了葛草。
待葛草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他骂骂咧咧的嘴,瞬间憋出了阿谀奉承赵奇河的话。
赵奇河列举了葛草诸多的罪证,每一条都是葛草无法反驳的罪证。
“大人,求你了,看在我们相识多年,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
葛草磕得额头都流血了,他太了解赵奇河了,只要他一这样做,赵奇河必定会心软。
这一招,葛草用了好几次了,没有一次是失败的。
只是,这一次是葛草失算了,他没能看懂,那些衙役给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要说求饶的话,那些衙役也是说了无数遍了,就是没见一点作用。
赵奇河的脸色,只会是越来越黑,吓得他们都直打颤。
赵奇河再一次审视自己,他确实没有资格管什么令牌的事。
一个连这么小的衙门,都处理不过来的人,又怎么能查深不可测的令牌事件呢?
别的衙役可能看不懂赵奇河的心思,跟了赵奇河多年的葛草,却懂得不能再懂了。
他的死期不远了,赵奇河这次不会放过他的。
小柳也被抓来,充当告葛草的证人之一。
葛草要是没看错的话,离小柳最近的一个衙役,是在盯着小柳的胸看吗?
小柳骚气的胸前的衣领,都没有扣好,她还故作觉得热的解了一颗扣子。
葛草气得不打一处来,他在外边拼死拼活的挣银子,他的娘子却背着他偷汉子?
两个衙役押着葛草,经过小柳的身旁时,葛草的火气上涌,小柳连肚兜都没穿?
葛草气得扑打小柳,还专挑小柳的胸前打,他是要亲手验证。
“不要脸的贱人,贱人,敢背着我偷人,你不得好死的?”
“救命啊,杀人了,这杀千刀的要杀人了?”
小柳想躲在偷看她的那个衙役身后,那个衙役还没感受够,小柳贴过来的胸。
那个衙役就因怕被葛草打,而推出了躲在他身后的小柳。
坐在高堂上的赵奇河,他原想着要是葛草再求饶一会儿,他或许会饶了他的死罪。
这下子看来,死罪活罪一并罚了,葛草该受的。
赵奇河看着眼前的闹剧,他脑中一道光闪过,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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