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呼求饶并不断地参拜起来。
那红袍人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又目光一转望向杜越崇,脚步轻移中好奇地道:
“你很不错,一个凡人居然能看透本仙隐匿术所在,难道,是因为你手中的这杆黑戟?不错,看样式颇为古朴,把它交给我?”
杜越崇嗤笑一声,道:
“阁下每前进一步都设置一道地虫埋伏在我四周,我不信你会放过我?”
那人脸上愕然一闪而过,随即面色大喜地说道:
“不错,不错,这等可以有灵气感知的兵器,必定是上品灵器,今日注定我发财,你把它丢过来,我饶你小命!要知道你们凡人敢对我们修士不敬就等于逆天,是注定的鸡蛋碰石头。”
“哼!阁下嘴上说一套,手底却暗做一套,手下小动作根本没停过,既然根本没有诚意,那就战吧,我今日就要逆天搏杀!”
说罢,大戟被他舞动得飞快,把地面切得砂石横飞,数道泥鳅状的黑影被抛卷起,飞到半空中时被他斩成数截,明黄黄的汁液四射横飞。
红袍人大怒,从腰间取出一把铁骨扇,抬手向他一扇而去,数道绿茫茫的光束如子弹般电光火石之间射向杜越崇,将他浑身多处要害笼罩。
杜越崇似有无尽气力般,手上大戟舞得越渐飞快,根本未曾停歇半下,眼见绿芒袭来,他眼疾手快将大戟在身前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黑色光墙,只听噗噗数声,那些绿芒尽数撞到黑色的光墙上,一一化为粉芥。
那红袍人眼中一恼,又低头在身上取其它物件,杜越崇手上不停的同时,脚底生风飞快地向着那红袍人冲去,二人间本就距离不远,先前那红袍人为了在地底暗布地虫还刻意拉近了些距离,此刻杜越崇冲近,他大惊下放弃了取出另一件远攻利器的想法,仓皇下取出一把寒芒灼灼的银色长剑,顷刻间二人便交上了手。
杜越崇本就只有近战手段,与对方接上手更是凶猛无匹,那红袍人暗自地焦急,多次想拉开距离却被他死死地黏住,别看他一时能挡住杜越崇,他深知若不是有法力加持在手上,自己根本无法匹敌对方的凶悍打法。
若是平时,有自己的法力加持,这把寒光剑在凡间来说也是顶级神器,对上任何凡人的兵器都是削铁如泥,可眼下对方的武器极有可能是自己都极想要的上品灵器,近战优势顿时为零了。
红袍人且战且退,尽管杜越崇极力想粘着对方却一时拿对方没有办法,眼见对方右手持剑后退的同时一手摸向腰间,杜越崇心下大急,放下对方横刺来的一剑不管,抡起大戟直接剁向对方脑门。
那红袍人眼看对方玉石俱焚的打法顿时魂飞天外,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岂能和一介凡人,一只他眼中的蝼蚁同归于尽?
顿时抽剑改为横挡,杜越崇大戟砍在剑身上,将银白长剑砍得一阵银光颤动,巨力震荡下那红袍张嘴喷出一口浓血,踉跄倒地。
杜越崇眼中大喜,更是不要命地挥动大戟一阵猛砍,银色长剑受创不断弯曲,隐隐发出哀鸣,那红袍人绝境之下倒也狠厉,再度一口精血喷出喷在银剑之上,顿时银剑上光芒大起,任杜越崇如何使劲都无法再让银剑弯曲分毫下去。
这时,那红袍人一手搭在腰侧,掏出一道黄色符纸来,同时口中默默念动口诀,杜越崇心急如麻,右手将大戟一收待发,左手向前伸出,径直地抓向对方持着银剑的右手。
那红袍人顿时一愣,眼下他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念诀引燃黄色符纸,而后顷刻就灭掉眼前这人,二是银剑一挥就能挑断对方一手臂,失去手臂的凡人就等于没了牙齿的老虎,可以随心虐杀。
“虐杀对方?不行,还是自己的命更金贵!”
犹豫了半瞬的功夫,待他正欲选择继续念诀发动符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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