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四起,充斥各个角落,天还没黑家家户户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调皮的孩子今天也不敢出门,否则迎接他们的便是皮带和扫帚。
表妗子在乡政府大哭大闹,“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得去找我儿子,他还没回家,他还没回家啊。”
表舅也在拼命砸门,“你们要不关押一个人,让我们出去一个找我儿,到现在还没回来,要是出事咋办?”
外面的人听这位母亲撕心裂肺吼叫,于心不忍,都在交头接耳,“会不会搞错了呀,他俩怎么会杀人?”
“我看不是搞错,就是误会,听说他家小子王伟昨天也去了老虎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咱们这样关着人家,可千万不能再出一桩悲剧。”
“我有啥办法,村里人都看见,只有他俩在案发现场。”
“别说了,还是等公安局人来再说吧。”
下午一时许,县里来了一辆军绿色吉普车,车上下来五个穿绿色制服的,四男一女在乡政府干事接待下进了大门,一头扎进这件案子中去。
“钱警官,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问话的是乡长,他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我的意思先见见死者。”
“死者是个孩子,现在已经被带回家,你知道这是农村,很多事情不能由着你们来。”
“哎,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有党性的人,干什么事情都要坚持原则,总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
“不瞒你说,这件事疑点太多,而且不太正常。”
“哪件案子疑点不多,哪件案子正常过,方乡长,你我职责不同,这种事还是我们在行一点。”这句话拐着弯骂乡长,别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弄的方乡长略有些尴尬。
“哎,怎么没见死者家属?”
“死的是个孩子,他家就他外婆一个,哪还有什么家属。”
“那不行,得把人叫来问问情况,那谁,小苟,你去把死者家属叫来,录完笔录后我们去看死者。对了,还得把今天发现案发现场的村民一起叫来,都得审问。”
方乡长扭头骂道,“真t不知道自己姓啥为老几。”背着手回去自己办公室。
先是吕蛋蛋被传唤,乡政府专门腾出一间屋子,供公安局来人使用。
用了三个小时这才将吕蛋蛋放出来,出了屋子的吕蛋蛋一顿骂娘,“这叫什么事?问个话差点连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出来,有病吧。”
根据吕蛋蛋录的口供,钱警官对此事也是莫名其妙,“这事也太离谱了吧?小马,你说说你的想法。”
“这个我也不好说,不过根据这么多年我跟钱警官您走南闯北,如果他俩是凶手?干嘛要跟死者待在一起,那不是自投罗网,而且杀人动机基本没有,更何况他们还是亲戚。”
“哎,那个谁不是说,嫌疑人儿子失踪,会不会跟他有关?”
“有可能,有可能是栽赃嫁祸,不过也不可思议,哪有儿子嫁祸给老子的,更可况失踪者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不想那么多,哎,那死者家属咋还不来。”
苟警官多方打听终于知道外婆家在哪,村里人都不喜欢看见警察,这位年轻警官也是费了老牛子劲。
“是任云逸家吗?”
外面一个年轻男子在喊叫,外婆正提着蛇皮袋子,将从村里各处搜集来三只顶花大红冠公鸡一个一个掏出来,扒开窗户扔进去。
男子显然对这一举动产生好奇,不过他来是传唤死者家属录口供,“婆,你是任云逸家属吗?”
外婆回头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哦了一声。
“哦,你好,我是县公安局警官苟聪,这是我证件。”从兜里掏出一个红本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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