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潇洒!
不痛是假的,可象感冒头痛一样,不会痛一辈子吧。我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因为我也很害怕。人生中有许多害怕的事,害怕贫穷,害怕生病,害怕孤独,害怕伤害,害怕背叛,……我害怕的东西很多,但最怕的是自己,怕做出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来。
赵敏犹豫一下,鼓足勇气问我:“若你是我会如何决断?”
“我?”我摸摸鼻子,理顺着混乱的思绪……
杀害我姐姐的凶手么?也许我会原谅他,但绝对不会嫁给他,我还没开明到那种程度。
“我是个孤儿,亲人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种梦想,所以我不能给你中肯的意见。何况这是你的事,自己决定就好了。”
“他是你的丈夫。”赵敏提醒我说。
“怎么了?”我摸不着头脑。
“在不晓得他是晏七行之前,我仰慕着他。”赵敏如是说。
“我知道。”我忽然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你不嫉妒不生气么?”
“傻孩子。”我苦笑着。“如果他喜欢你,我再嫉妒再生气又有什么用?如果他不喜欢你,我何必嫉妒何必生气呢?”
她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垂下眼睑说:“那句话我收回,你果然不是平常女子。”
我哑然失笑。
她又错了,我是平常的女人,不过这个平常是两千年后的平常,两千年后的平常放在两千年前,就是“超常”了。
“你才不是平常女子。”我笑说。“不知道人家是谁长什么样子,就爱上人家。”
赵敏苍白的脸飞起一抹红晕,说:“主人见我们时,向来戴着青铜面具。起兵之前,丹心墀上下根本无人得见主人真容。”
我心思一转:就是说,丹心墀主人可以是晏七行也可以是扶雍了。虽然希望不大,但我真的真的希望丹心墀主人另有其人,只要不是晏七行,是谁都行。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辟谷,特意跑来截我?”
赵敏说:“主人知道你一定会来辟谷求医。”
“他倒有心。”我百感交集。话说得那么绝情,事就要做得更加绝情才对。如果不是送来的吉它,如果不是那个人偶,我真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气去见他。而且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就说枪的事吧,晏七行想造枪直接问我多干脆,我肯定不疑有它倾囊相授,何必这么费劲?
事情从哪里开始不对劲儿的呢?
“我要走了。”赵敏忽然说。
“呃?”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赵敏涩然一笑,说:“如你所说,我想找个地方静静地想想,尔后作选择。”说罢飞身上马。
“喂……”总得告诉我去哪里找晏七行吧。
“去会稽找他罢。”说罢一扬手,丢了样东西给我,马儿长嘶一声,载着她如飞而去。我望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长出一口气。低头看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个钱袋,我不禁感激地微笑。
这个女孩子,不知道哪里倒是有一点象我。有人说两个成为朋友的人,一定会有某些地方相似,这样才能互相欣赏,欣赏的也不是对方,而是自己。立场不同的两个人,若彼此吸引的话,更容易惺惺相惜吧。
我辩认一下方向,骑马向着会稽驰骋而去。
会稽郡是东南战略重地,最高行政长官严助是西汉著名辞赋家,曾参与平定南越闽越之乱,因功被武帝封为会稽太守,任期内素有贤名,人称“会稽贤守”。
淮南王叛乱之后,南方大部分地区已落入叛军手中,会稽若失,则汉朝整个南方东南方及梁国等北方地区将对长安形成包围之势,对汉廷极为不利。所以刘彻派遣素有作战经验的王恢引兵二十万援会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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