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保这个东南要塞的安全。
带领叛军进攻会稽的是雷被,当年肖刘馆刚开张招募学徒时他曾经来参加测试,结果被涮掉了。史上记载他曾告发淮南王谋反,想不到现在居然是一军的统帅,助纣为虐了。
既然是雷被统军,晏七行到会稽去干什么?以他堂堂丹心墀主人的身份去给人打下手?我不明白。
长安到会稽有多少公里,我无法计算出来。南下经过刘阳、荥阳绕过颖川郡,骑着马丈量土地的滋味并不好受,几天下来,屁股痛得坐不住马鞍。终于来到淮水岸边的淮阴,向前渡过淮水,前面便是广陵,广陵之后是丹徒,丹徒之南便是会稽郡。
奇怪的是一路上我并没有看见王恢大军,估计他们为了迅速赶到会稽绕道而行了吧。可是,叛军会这么容易让他们渡过淮水吗?
淮阴是韩信的家乡,早已被叛军占领,除了戒备比较森严,百姓生活一如从前。只要能够安居乐业,谁当皇帝对于百姓来说并不重要。
风尘仆仆的我屁股象火烧着一样,虽说身怀异能,但连日不眠不休地赶路,屁股片刻不离马鞍,根本没时间让它愈合,破损的皮肤已经跟裤子黏在一起痛不可当。进了淮阴后赶紧下马,肚子饿得咕咕叫,仍然先冲进医馆中,连连叫道:“有没有消炎药快给我上药!”“扑通”趴到一张塌上,现在是止痛要紧。
医生是个花白胡子老头儿,见我这副模样赶紧过来查看,搭过手腕就要号脉。
我说:“您老就别号了,我伤的是这里。”指指屁股。
“啊?”老人家惊讶地张了张口。
“骑马跑了好多天,屁股痛得厉害,快给我上点药吧。”我惨兮兮地叫着。
看大姑娘的屁股,纵然身为医者也难免尴尬。老人家“这个这个”半天,我不耐烦地说:“医者父母心,我就把您当爹了好吧,赶紧给我治伤吧您老。”
老人家见我这么说,再不犹豫,立刻动手为我处理伤口,最后把些清凉凉的草药敷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刻止住了一半。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说:“唉,如今兵荒马乱何其危险,你一个姑娘家,为何不守妇道,非得在外抛头露面?劝姑娘还是速速回家,免得遭遇不测。姑娘且记,不可再骑马了,否则伤势恶化神仙难治……”干医生这行果然不是盖的,从古到今都这么擅长威胁。
“老人家请放心,我们这位姑娘本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这点小伤,杀不死她。”阴森森带着戏谑的语气,再熟悉不过。
“冤家路窄!”我“腾”地从塌上一跃而起,顺手将裤子拉上。在一班侍卫簇拥下轻轻松松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害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刘城璧,他居然也在淮阴。
可是,这混蛋是千里眼怎么着,我前脚到淮阴,他后脚就知道?
看见我动作如此利落,刘城璧故作惊诧地问:“咦?瞧姐姐神采飞扬,定是蛊毒解了。好多不见,姐姐可曾想念我?”
神经病王八蛋,台词还是一样那么恶心。
“想,想死你了。”我双手抱臂皮笑肉不笑。跟这小子的梁子结大了,搁平时肯定不会放过他,只是现在有事在身,这里又是他们的地头,纠缠下去也占不了便宜,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的好。“想得恨不得你死!”抱着手臂的手顺势从怀里拿出一把————没错,就是上次晏七行交给我的那把古制54式手枪,不由分说冲着刘城璧就是一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对付这小子就得比他快比他狠!
我快,刘城璧反应更快,几乎同时一把抓住身边的侍卫往身前一挡,子弹正中侍卫心口,立刻一命呜呼。变故忽起,乘其它人来不及反应,我已经几个箭步冲到门口,用尽全力纵身而起,落到马鞍上,“哎哟”一声,真痛!双腿夹马肚子,马儿扬起四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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