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咧嘴一笑,装模作样地说:“属下谢主子赏!”
姓曾的家丁反应过来,急忙奔过去扶起他。
姓曾的此刻头发散乱,华丽的衣服沾满灰尘,真真正正成了一只“土猪”!
一站起来,一掌拍在旁边的一个家丁脸上,气急败坏地叫骂:“废物,还不杀了他们,那两个小的要抓活的,快去啊!”
一众家丁立刻抽出刀冲上前来。
凤歌挑眉,这姓曾的似乎有点来历,家丁都能佩刀!想了一下,不由得笑了,这叫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她前几日才伤了成天雷,今日她的人又伤了他的舅舅,还真是巧得很!
不错,那肥猪正是成天雷的亲娘的哥哥,曾军。仗着成志刚的名头,已经在榕城称霸多年。
王天朗刚才被凤一抢了风头,还见凤歌对着他笑,心里正有气,瞪了木头一眼。
木头神色不动,只是向前一步,看都不看冲上来的家丁,双掌击出,只听得一阵惨叫声,那些家丁通通向后倒飞出去,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这回那肥猪被吓住了,这才认真打量王天朗和凤歌。他虽然是只蠢猪,但也是有点眼色的,知道他们绝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是他在榕城横行惯了的,在榕城他除了怕成志刚,还真没怕过谁。一看这两个孩子就是外地来的,有点武功又如何?只要是在榕城里,还不是任由他来搓揉捏扁!
想到这,胆子马上又壮起来,大声说:“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老子是谁吗?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现在老子给你们一条活路,乖乖束手就擒,不然老子会让你们走不出榕城!”
王天朗俊阴森森地笑了一下,跟刚才的阳光灿烂判若两人,整个人透出一股冰冷的危险,声音是无比的慵懒,慢慢地说:“长得比猪还丑,想当爷的孙子都没门,还敢自称老子?木头,再让这样的臭东西污染爷的眼睛,你也可以滚了!”
木头刚要动手,凤歌突然微笑着开口:“竟敢在王大将军的四公子面前自称老子,确实是不知死活!冒充大将军按律要凌迟处死!凌迟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去,割到最后一刀人才会死去。他这一身肥肉应该要七天七夜才可以割完,不过行刑的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一定会把他的肉割完了才让他死的!”
曾军一听眼前那俊美得像女子的少年竟然是大将军的四公子,已经是吓得面无人色。再听凤歌这样笑眯眯地,慢慢地讲解何为凌迟,彷佛真有一把刀在一刀,一刀地割着他身上的肉。
双眼一翻,软趴趴地摔落地,一股骚臭的异味自他身上散发出来,原来是失禁了,人已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凤歌连忙捂着鼻子,长这么胖原来都是虚的,这么不经吓!
王天朗在她说出王大将军这四个字时倏尔低下头看着她。他长得差不多有一米八,凤歌只到他腰部,他这样看着她,就有点居高临下的样子。
他看得很专注,专注到凤歌想忽视都难,于是仰起头看向他。
于是就清清楚楚看见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探究,似乎还有一丝受伤!
凤歌愣了一下,张嘴想要说什么,他却移开视线,像是无意识的扫了奇香饼店的牌匾一眼,轻轻地笑了一下,有点自嘲的笑。
转头再看向像堆烂泥的曾军以及筛糠一样跪在地上的一众家丁,还有远远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群,双手负后,身上自热而然地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息,声音清冷地说:“奇香饼店是我王天朗的朋友开的,谁若是敢找麻烦,就是跟我王天朗过不去,也就是跟大将军府过不去!”
他说道大将军府时看着凤歌,就像是特意说给凤歌听似的。
说完,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走。凤一见他脸色阴沉,连忙伸手想要拉住凤歌,凤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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