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土地庙男尸案,是他亲手接的,定会下令彻查。林夫人,你们可得小心呀。”
林岳氏闻言惊慌失措,若不是林暹扶着,怕已经瘫软在地。她连忙让周管事拿来银两,要孝敬这位施捕头,谁想他竟然不收。
“林夫人。我与你家官人也算老相识了,光看在这份情谊上,我今日来与你说也是应该的,往后我能帮的地方尽量帮,帮不了的,您也别为难我了。”说罢,施捕头拱手告辞。
人一走,林岳氏就慌张起来,紧抓着林暹的手不停地问:“这耿英宗是谁呀?你之前可有听说过?”
林暹点点头,神色也很凝重。他尽量遮掩内心不安,好声相劝道:“娘,你别着急,总能找到法子的。”
“我怎能不急?若是你爹在就好了,让他找人通融通融。”
林暹一听,庆幸爹爹不在,如果找人去向耿大人通融,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那耿英宗是个顶厉害的人物,判案铁面无私,不畏权贵。据说几年前他审“霸田案”时被活摘了一只眼珠子,别人都以为他不敢上堂,没想他只草草裹块帕子,威严地坐镇堂内,把所有案犯都震慑住了。
真没想到他会来临安。
林暹心绪乱了,正当无措之时,周管事欢天喜地地跑来说:“回禀夫人,公子,大官人回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林岳氏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做主的人回来了,但家中出来这么大的事,她身为主母难辞其咎。
林岳氏真不知如何是好,紧抓着林暹的手欲与他商量,没说几句话时,林安风尘赴赴地来了,脸色略憔悴,想必是赶路赶得累了。
林岳氏怵然,愣愣地不敢说话。林暹上前替林安摘去披风,然后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盏递上。
“父亲受累了。”
“此次的确是累了些。”
林安的语气不太好,不似往常精神。他喝口茶,见林岳氏未上前问安,不禁觉得奇怪。
“怎么了,我回到家中你不高兴?”林安拧起眉,不怒而威。
林岳氏一惊,两脚颤着跪到他面前号啕大哭起来。
“官人,出大事了呀!”
林安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看林岳氏如此失态,大感不妙。
他喝几口茶,依然镇定,道:“别光顾着哭,什么大事快说。”
林岳氏泣不成声。林暹只好代她把林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林安静静地听着,脸色是越来越差,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林岳氏怒喝:“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管的!女儿偷跑出去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林岳氏哭着道:“官人,玥儿向来乖巧,你不是不知道呀”
林安气得头晕目眩。他坐回原处,直愣愣地盯着手边的半碗茶,喃喃道:“把人都叫过来,我要当面问。”
林岳氏听后照他吩咐去做了,不一会儿,与此事相关的人全都齐了。林玥一见到林安分外粘腻,她扑过去伏在他膝头痛哭流涕,格外可怜地哭诉起来。
“爹爹,您定要救我呀,是那个人行恶在先。”
林安气闷,可不忍责怪,他抚摸着林玥的头心,抬头问她的小婢女珍珠:“你全都看见了?”
珍珠点头如捣蒜。“是那人先行凶的,娘子不得已才”
林安抬手,示意她别说了。珍珠立马把半句话吞下,乖巧地站到边上垂手侍立。
堂里陷入沉闷,只闻得阵阵轻泣声。林安坐在那处没垮,不过面容却像老了十几岁,铺满风霜。
“义父。”鹫儿轻唤,把他半缕魂叫了回来。林安抬起头,看她的眼色很复杂。鹫儿从中寻出一丝不信任的味道。
鹫儿提裙摆跪在林安面前,垂着头轻声道:“义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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