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白芬芳的无双画技,令这一百零八人全都活生生地立在画中,不必细辨,单看外貌,就能叫出每一个人的身份名号。
“你不敢吗?那是不是你心底的一个噩梦?”红袖招又问。
白芬芳猛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后退,离开红袖招十步。
“那的确是个噩梦,因为我画不出它的真实神韵。红小姐,如果你有兴趣,替我补足它,可以吗?”白芬芳终于开口。
红袖招摇头:“我不是画师,就算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也画不出来。术业有专攻,得道有早晚,岂敢在白画神面前献丑?”
到了此刻,那壁画依然是不完整的。我有耐心等,连城璧c夕夕却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明说吧——”白芬芳的脸色异常苍白,但声音却非常坚定,“红小姐,洪家楼教堂下的画是不是被丐帮拿了?那不是普通的画,画里藏着一个古老的预言,跟‘鲛人之主’有关。没有那幅画,我就完不成眼前这幅。”
红袖招冷笑:“白画神说话好没有道理,那幅画跟这幅画虽然相似,但却没有可比性。你把我们大家拘禁于此,还没有给个说法,又张口向我要画——呵呵,燕王府行事一向都如此霸道吗?”
我没有参与白c红两人之间的争辩,目光一直落在壁画上。
在洪家楼地道中,那幅壁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所以现在不必费力回忆,就能想起那龙形怪兽的模样。
燕歌行已经离去,我希望白芬芳能尽快完成这幅画,让藏身于“蟹脐”中的闻长老有机会出来。
“你还画不画?”红袖招问。
白芬芳摇头:“我已经江郎才尽,画不下去了。”
红袖招冷笑一声:“那好,今天的事就到这里结束吧!既然你已经无法完成这幅画,我们又何必在这里干耗着?走吧,大家都散了吧!”
她刚刚回身,连城璧和夕夕已经双双扑上去,一把尖刀把峨眉刺一左一右架在她脖子上。
“别动,让我看看你颈后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连城璧冷冷地说。
红袖招并不惊慌,只是静静地站着。
意外的是,连城璧拉开红袖招的衣领,却什么都没发现,表情立刻变得无比尴尬。
“你想找什么?”红袖招问。
连城璧愣了愣,立刻向我望过来。
我大步向前,绕到红袖招背后去。她脖子上皮肤很白,如果有黑色樱花标记存在的话,一眼就能看到。
可惜的是,她后颈上没有樱花,甚至连一颗小小的痦子c黑点都没有,光洁优雅,如同白天鹅的脖颈。
连城璧无法解释,这么尴尬的场面只能由我来化解。
我转到红袖招前面去,迎着她冷峻的目光,微笑着摇头:“抱歉,这是个误会。刚刚在影壁墙后面,连小姐杀了一名扶桑忍者傀儡,所以在场的人都有嫌疑,连我都有。现在好了,大家证明了你的身份,总算不必疑神疑鬼了。”
再蹩脚的解释也好过没有解释,我挥挥手,连城璧和夕夕一起撤回武器,向红袖招鞠躬致歉。
这一次,红袖招表现得非常大度,沉着脸摆手:“没关系,是误会就好,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船沉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信任和团结是第一位的,希望几位都能记清楚。”
既然她不是傀儡的主使人,那么现场这几个人必定有一个是,这是明摆着的道理。
只要间谍在,这场战争就永远无法结束,笼罩在我们头顶上的阴云就永远不会散去。
“夏先生,我找到办法了,可以画完它。”白芬芳突然说。
我立刻会意,她所谓的“办法”一定就是从我的脑子里读取记忆,用“画梦之术”将那龙形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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