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只待孩儿自有一番天地,再随他而去!(第2/5页)  铁夫藏娇(十里良禾慕秋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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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熙来摸着卫良和的脉搏,觉察那跳动越来越弱,慌忙道,“快叫呀!将军快撑不住了!”

    那孕妇低眸望着小榻之上那个满身是伤的男人,一闭眼,咬咬牙,“相公”

    焦实禄在一旁捏着手心,干着急,“你倒是多叫两声啊,再叫得温柔点!”

    那孕妇也觉为难,但到底还是心善,只当豁出去了,“相公相公”

    三个男人?刷刷地盯着小榻上的卫良和,见他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纹丝不动,不由泄气,纷纷垂首!

    这说话的功夫,卫良和忽然“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吓得那孕妇魂飞魄散,惊愕得结巴,道,“他c他是人c是鬼啊?”

    房内寂静无声,卫良和仍在喷血,暗红色的血浆飞溅了一枕,缓缓渗下棉被里,惊怖得骇人。

    冯熙来和焦实禄两个老头,忽然高兴得像个老顽童,惊叫道,“将军有救了!”

    他兴高采烈地豁然起身,来到桌边,飞速的写下两大页纸,转身交给何辅,“快去命人找来这几味药!”

    何辅打开房门,这个忠心耿耿的汉子望着天际,大大呼出一口气,咧开嘴轻轻的笑了。

    而在军帐之内,卫良和自喷血而出,忽而睁开盈血的眼眸唤了句“在桩儿生下孩子前,不许告诉她!”之后,再度陷入昏迷。

    京都,北定神侯府,蒲良苑。

    贺桩正在沉睡,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眼角忽然溢出一道清泪,内心竟有种莫名的惶惶然,平静地睁开双眸,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孩子还好好的。

    她呆呆地望着朱红的帐子,内心止不住的悲伤在汹涌澎湃,竟呜咽出声。

    候在一旁的清莲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过去掀开帐子,一见她满面清泪,吓坏了,“夫人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她也奇怪为何会突然怅然落泪,祖母和硕儿好好地住在侯府,孩子也好端端的,除了那就只剩远在边关的夫君了

    贺桩猛然醒悟,难不成是相公出事了?上回她收到的书信是他早写好的,他是不是又在骗她?

    她惊得一身冷汗,忽然爬起来,只穿着一身素白的内衫,连中衣和外袍也顾不得穿,匆匆忙忙地跑去找卫准。

    清莲被她莫名地举动吓坏了,忙伸手拦下她,“夫人,外头凉得很,您不穿好衣裳,容易着凉的。”

    贺桩却不管不顾,泪流满面,“不行,相公他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找他!”

    贺桩挣扎着,清莲也不敢用力。竟真让她跑出去。

    清莲匆忙地拿上衣裳,连忙追了上去。

    不过还没出院子,就找到了楞楞地立在原地的夫人,连老夫人也在。

    贺桩前阵子出城找徐初子一事,卫老夫人也是今儿才晓得,这会儿也不念佛了,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想要问个究竟,才走到院子,就见她衣裳也不穿好地就跑出来。

    卫老夫人自是生气了,怒瞪着她,“你前阵子私自跑去那么凶险的地方,老身还未兴师问罪,这又是要去哪儿?”

    贺桩一时语窒,内心惶惶地开口,“孙媳梦到相公深受重伤,却命部下瞒着孙媳,我很担心他。”

    卫老夫人瞧着她失魂落魄地模样,不由心疼,也不忍再训斥于她,只道,“良和是要做大事的,你这般,叫他如何放心得下?”

    “可是祖母,我”她一时语噎,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啊,她的夫君在保家卫国,她该理解他的。

    “可是祖母,孙媳很是想念相公,很想很想。”她泪雨凝噎,青丝缠绕在两腮,格外清婉。

    卫老夫人瞧见她这般,只好走近来,拉着她的手,道,“孩子,外头冷,快回屋歇着吧。良和久经沙场,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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