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些,所以也有个人倒在地上,剩下的人全部分散隐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曰军开始对射。
“玛的,这仗打得莫名其妙!”孙殿英一边骂着,一边和杨丰从车底退出来,从另一边重新上了车。
打了没几分钟,曰军便顶不住了,再加上指挥官第一时间阵亡,残余的六七十人边打边退,很快撤出了战斗。
孙殿英没有下令追击,这个问题已经有点脱离控制了,谁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情况,曰本人以此为借口开战也不是不可能。
“战场上所有东西都别动!拿把三八大盖来!”孙殿英叫过卫兵。
“擦着这儿打,别打进我肉里!”他指着自己肩膀说。
“我擦!孙哥,你真牛!”杨丰一挑大拇指。
孙殿英嘿嘿一笑,卫兵手中枪响,子弹把他肩章给挑飞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杨丰从北平找的记者团来了。
他大舅哥很彻底地执行了他的命令,十几名记者中一多半是外国人,当着他们的面,杨丰一脸悲愤地陈述了战斗经过:“我和孙军长是好朋友,这一次来多伦玩,正好和他带着一帮兄弟出来打猎,谁知道一队曰军武装入侵,我们上前和他们交涉,一再表明他们已经进入察哈尔境内,必须立即撤出,谁知道曰军突然向我们开枪,如果不是卫兵反应及时,我和孙军长恐怕这一次就见不着大家了,你们看看孙军长挨的那颗子弹,再偏一公分,恐怕他的脖子就被打穿了。”
然后孙殿英一脸铁青地秀了一下他的肩膀,紧接着又把扑倒他的那名卫兵推出来。
“我,我当时就在杨先生旁边,他们和曰军交涉,突然我看见一名曰本兵举枪瞄准我们,同时拉开了枪拴,就没多想什么,直接把军长按倒,同时就听到了枪声。”这名卫兵一脸憨厚地说。
很快察东冲突的经过便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曰军武装入侵察哈尔证据确凿,这一点无可抵赖,四十多具曰军尸体就摆在那儿。
对此曰军方面坚决否认,一再声明他们追击土匪误入,而且很不客气地指出东北最近泛滥成灾的匪患,跟驻守多伦的中[]队有很大联系,怀疑此次事件是孙部故意掩护土匪的行为。
“你们把东北抢去,自己又没本事治理好,搞得民不聊生,土匪遍地,现在还倒打一钯,说土匪跟我们有关,这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要不然你们退出东北,让我们重新管理?”在多伦双方为察东冲突进行的交涉会议上,当着采访的记者,作为亲历者的杨丰,如此对负责交涉的曰军代表说。
就在交涉过程中,双方开始调兵遣将,互摆强硬姿态,一时间平津风声陡然紧张,曰本人的要求很明确,将孙殿英撤职,把他和冯占海的部队调出多伦。
孙殿英立刻发表公开声明,如果国民政斧接受曰军条件,他就直接辞职,以普通人的身份定居多伦。
“哪怕不当将军了,我孙殿英也要为国家守卫边疆,如果曰本人胆敢入侵,老子就跟他们拼上这条老命,埋骨多伦!”这货大义凛然地说,估计光头佬听了他这话又得骂娘。
尼玛,你能不能别老是用辞职来吓唬我?你辞职了你手下那帮土匪谁来收拾?
紧跟着孙冯两部主要将领,全部学着他的方法,跑出来表现对国家的忠诚,甚至还搞出来万人联名血书,宁可不当兵也要保卫祖国边疆,在报纸上可是赚足了眼球。
“以后看样子还真得想个能堵住别人嘴的方法,这一次咱们运气好,没让曰本人得了证据,但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呢?万一哪个兄弟被抓住,供出对咱们不利的证据呢?”秘密会议上,孙殿英忧心忡忡地说。
杨丰想了一会儿,突然说出一个词:“逃兵!”
旁边的冯占海一愣,立刻明白了过来,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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