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一拍桌子说道:“对,逃兵,以后咱们每派出一批兄弟,可以对外公开他们为逃兵,如果他们安全回来自然不用管了,如果他们一旦被曰本人抓住,那咱们就好说了,他们都是逃兵,咱们自己还正通缉他们呢!管他们供出什么,咱们都用不着承认。”
“这个方法不错!”孙殿英的眼睛立刻亮了。
一个被曰本人评价为无耻到极点的策略就这样确定了。
至于曰本人的交涉,那注定就是一直扯皮下去,华北各军再次齐集长城,迅速恢复停战前的态势,而且经过了大半年的恢复,战斗力甚至超过之前,曰本方面却没有能够增加兵力,而且小傀儡登基在即,曰本人也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双方都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交涉,反正撤孙殿英的职肯定是不可能了,那光头佬会被唾沫淹死。
杨丰可没兴趣管接下来的事情,实际上让形势紧张一些对他很有利,他甚至巴不得曰本人再挑起一场冲突,因为他一回到北平,立刻被一帮资本家们包围了。
“杨贤侄,察哈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曰本人是不是又想打仗了?”他未来老丈人忧心忡忡地问,一帮子老家伙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不好说呀,曰本人的野心想必大家都清楚,拿下热河肯定会惦记察哈尔,如果真拿这次冲突做借口,直接大举进攻也不是不可能,没了察哈尔在侧翼威胁,下一次他们再兵临长城,恐怕我们这平津就危险了。”杨丰愁容满面地叹了口气。
“有二十九军守在察哈尔,曰本人应该没那么大胆子吧?”一个老家伙小心翼翼地说。
“二十九军撑死了也就四五万人,再加上孙冯两部也就十多万,十多万[]能挡多少曰本人?热河当初不也摆了十几万人吗?不还是让曰本人半个月拿下了?
咱们说句实在话,真打到危急关头,他们有谁愿意为保护咱们把手下拼光?这北平城自打袁大总统开始,走马灯似的换了多少主?直系,皖系,奉系,再到现在的中yang军,有谁真心保护过咱们,换一茬咱们遭一次灾,就像一把把梳子一样,梳一遍咱们穷一回,没有人保护咱们,都想着咬咱们的肉。
那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想法保护自己呢?现在形势这么紧张,曰本人如果真心拼上命抢平津,各位觉得中yang军会为咱们拼命呢?还是东北军会为咱们拼命?”杨丰心怀叵测地说。
老家伙们都不说话了。
“别指望曰本人来了大家能好过,曰本人打我们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让大家发财,他是为他们国家那些过剩的产品寻找市场,他们是为他们的企业寻找廉价原料,我没来的时候各位哪一个不是在曰本产品冲击下苦苦挣扎?现在都翻身了,把曰本工业品都快赶出市场了,等曰本人一打来,给你安个抗曰分子直接扔大牢都是轻的。”
一帮老家伙不寒而栗,杨丰说得没错,这段时间他们仗着金源的支持,把曰本商人可是欺负得不轻,一旦人家的军队杀过来,那可真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杨贤侄,你的意思是?”一个老家伙问道。
“北平城有几百万人口,壮小伙子上百万,平津几千万人口,壮小伙子几百万,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自己保护自己?建民团,我提供军火,最好的军火,派自己的子弟去国外学军事,从国外请教官,不用多了,一个县弄一个营,平津就能凑十万大军,平时防贼缉盗,战时编成军队,美国人用一群民兵打出一个国家,我们怎么就不能凭民兵守住自己的家园?”
这才是杨丰最想玩的,全民皆兵,如果有可能他不介意让北中国人手一枪,或许很多人没有胆量反抗,或许也有人会当汉歼,可只要有一诚仁敢向曰本人开枪,那这里就是他们的死地,当然这也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比如治安问题,比如刁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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