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无聊的翻了翻白眼,眼睛下意识的往四楼看去。
四楼一片漆黑,那个右相今夜没来更好,右相知道自己一直跟在左相后面,这样一来,肯定会露馅。
她又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凤栖楼,从凤栖楼后面一下子就飞到了四楼的窗户边,黑暗里面的殷韶泽眯了眯眼,他正在思索着表妹着人送来的消息,他默默的接受着表妹口里说的那个男人变成了自己,只要事情还没闹开,他是或者不是,只是靠自己的心境而定。他日哪怕朝堂上面闹起来,他也只能成她的男人,但是他的那些家眷如何办,他皱着眉头,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办。
他听见窗户边有人附在窗边的声音,让他警觉的腾身而起,他一身黑衣,极快的融入夜色中,躲在一处绝佳的暗处。
芍药在窗边听了许久,久到殷韶泽勾了勾唇,向来他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比较有耐心,他就闭着眼眸在暗处收敛了浑身的气息静静的等着。
芍药确定里面没有什么声音才用匕首开了窗户,轻轻的越了进来,黑暗中发亮的眸子四处的看着,一步一步警惕的朝着那殷韶泽平时坐着的桌椅而去。
她翻了翻,翻到了当时我与殷韶泽签订的那三成利的合约书,浓重的皱着眉头,那杀绞榕三个字让她一颤,同时也为自家的主子不值,皇家的公主又如何,敢利用自家的主子,更不配睡在自家主子的身边了。
她想带走,但是又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将东西放回了原地,甚至将被翻乱的书本都放回了原地,她如黑夜里面的幽灵一般,走路无声无息,纤细的身影又兜兜转转的去了那边的厢房,却发现这边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
殷韶泽浑身收敛的气息让她丝毫没有察觉,她侧在门边听了听楼下的的动静,四楼的走廊安安静静,她预备要翻窗出去,却发现脚踝处猛地传来尖细却锐利的疼痛,他终是出手将那沾着麻药的银针打入了她的脚踝,她双膝一软,殷韶泽仿佛暗夜的王,从暗处一步一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都不打声招呼就走吗?”他坐定,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衫,漫不经心的问道。
芍药心里大惊,这男人原来一直在这儿,到底是她粗心大意了,这个男人让主子都有些束手无策,她怎么会想到。
她倔强着不吭声,双腿一丝气力也使不上,她有些着急,靠着窗边,哪怕跳下去,也不能让这个人活捉了自己。
“告诉龙少离,他杀了我的孩子。我这人一向爱记仇,让他最近出门小心些,省的他们龙家断了后。”他的话有些狂妄,他的武功是打不过龙少离的,却让他成功的误导了芍药,他说那被主子下药流掉的是他的孩子,这就更加证实了那女人是个细作的可能。
她推开窗户想跳下去,但是还是被殷韶泽极快的用双手擒住了,她被迫服了软经散,被绑在那全是凝固血液的椅子上面,由赵关东看着。
李定有些着急,夜已经过半,怎么芍药还没来与自己回合。
他脚下生风的去了千机阁,最近主子都在千机阁。
“主子,芍药去了凤栖楼四楼,已经两个时辰了,还没出来。”李定的话带着点慌乱,听到这话的龙少离皱了皱眉,没有思考多久的说道:“无事,芍药会回来的。”
他知道这右相肯定会让芍药带话回来,他知道那个男人向来心狠手辣,两个时辰足够他杀了芍药丢尸到相府门口了,他也知道那个男人向来不拖泥带水,当时没杀就说明芍药没事。博弈就是该知己知彼,不过他也确信芍药不会出卖自己,只是他晓得,芍药要吃些苦了。
他低沉着,派了十名好手,由天鹰带头,去凤栖楼里面救人。
我的身子还未好全,犹记得那一日他爹爹在我面前弯下那在沙场征战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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